再次出劍擋住,這時禿筆翁一見張浩宇這一招也擋住了,頓時看著張浩宇道:“田先生,既然能擋住我這一套筆法,那麼你就接我一套《裴將軍詩》吧。”

張浩宇一聽這話,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接著張浩宇就看見禿筆翁臉色一正,然後就聽見禿筆翁大聲喝道:“裴將軍!大君制**,猛將清九垓。戰馬若龍虎,騰陵何壯哉!”禿筆翁說完就把整個大毛筆揮了起來,然後飛快的向張浩宇打來,張浩宇一見禿筆翁的招式變化多端,橫平豎直,一撇一捺是交換使用,開始打得張浩宇灰頭暈腦,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可是張浩宇的劍法高超儘管有些忙於招架,但是卻並沒有落入下風。

張浩宇不停的擋著禿筆翁的筆法,漸漸地張浩宇掌握了一些訣竅,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張浩宇突然就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禿筆翁的招式規律,原來禿筆翁的這套《裴將軍詩》筆法的招式完全是按那句‘裴將軍!大君制**,猛將清九垓。戰馬若龍虎,騰陵何壯哉!’的書寫順序出招的,也就是說禿筆翁要想寫一個裴字,那麼他的出筆順序就是先出一招豎直,然後再跟上三招橫平。

張浩宇想到這裡心中就是一喜,既然知道他的出招規律,那麼自己就完全可以一招制敵,想到這裡張浩宇就開始在腦海裡回想起剛才禿筆翁寫到那幾個字了,這樣用腦子回憶起別人是怎麼出招的,這對普通人來說簡直是不可完成的事情,但是對有過目不忘的張浩宇來說,那簡直就是小兒科,只見張浩宇飛快的在腦袋裡回想著,接著張浩宇腦海裡就浮現出‘裴將軍!大君制六’這幾個字,想到這裡張浩宇頓時眼睛一亮,他下一招是撇,想到這裡張浩宇就靜靜的等著禿筆翁出招。

禿筆翁卻不知道張浩宇已經看穿了自己這套筆法,於是揮手就是一個撇使了出去,而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間,張浩宇突然身體一動,然後禿筆翁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接著一柄寶劍就架在了脖子上。

“我輸了。”禿筆翁頹廢的把雙手垂了下去。

“得罪了。”張浩宇一抱拳就退到一旁,然後靜靜的看著站在那裡不說話的黑白子。

禿筆翁這時拿著毛筆垂頭喪氣的來到黑白子面前說道:“二哥我輸了。”

“恩,我知道了。”黑白子看了一眼禿筆翁淡淡的說道,然後越過禿筆翁走向前去說道:“田先生劍法果然高妙,竟然連敗我兩個弟弟,那麼就讓我領教先生的高招了。”

“二莊主客氣了,我能勝得了二位莊主完全是僥倖。”張浩宇看著黑白子笑著說道。

黑白子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口道:“勝就是勝,哪來的什麼僥倖,而且就算僥倖那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誰都有僥倖的資格的。”

張浩宇聽了這話一愣,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黑白子道:“受教了!”

“田先生咱們閒話就不要多說了,我也不太會用劍,那我就用我的棋牌,來請教先生高招了。”黑白子說完就拿出一個棋盤出來,張浩宇定睛一看,只見這棋盤二尺見方,厚達一寸,乃是一件甚為沉重的兵刃,張浩宇看到這裡眼睛不由縮了縮,這棋盤面積很大,那麼自己的刺擊就很容易被擋住,而且這棋盤渾身漆黑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所制,看樣子分量就不輕,到時自己的寶劍跟他的棋盤相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