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免覺得自己好對付。

“事實嗎?而不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薄煙,要不要跟我打賭一下,你女兒,跟我姐夫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會有交集。”想要靠此上位,不得不說確實是一步好棋,可惜的是,棋子不夠給力。

“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賭,總之,不管你是如何的不願意接受,事實它便是事實,不是說你想要逃避便逃避得了的。”對這一點,薄煙異常的堅定自己的女兒便是邱紹雲的親生骨肉,不存在一絲的懷疑。

“哈哈!你可真逗,就算你家女兒真的是我姐夫的種,那麼請問一下,又能改變些什麼呢?”何雨柔本以為自己夠無恥的了,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比自己更甚。

“能改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比喻說,把你姐給從這座宅子裡趕出去,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幸福的生活。”薄煙一臉的嚮往,在自己所認識的人當中,就邱紹雲最為多金帥氣,可謂是兩者都兼備到了,所以又怎能輕易的便就錯過。

“痴心妄想,唉!我可真同情你,比我病得還要嚴重,在還沒有變得無藥可救之前,我勸你還是先去看下醫生吧!”何雨柔很是無語的聳了聳肩,對於薄煙的理所當然和是那般的不置可否。

“何雨柔,你是哪根蔥啊!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說教。”薄煙有些的惱羞成怒,因為對方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痛擊到點上,讓她很是無地自容,但卻倔強的不予以承認。

“我不是蔥也不是蒜,只是看不得你想要鳩佔鵲巢的野心而已。”如果說她要算計的是別人,自己才懶得去管,可她現在算計的是自己的姐姐,那可就要另當別論了。

“雪兒,我們走,別搭理瘋子。”薄煙一把的拽過自己的女兒,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剛剛因為撲倒在地而擦傷的手心,這麼的一捏之下,讓小丫頭疼得忍不住的嘶哼了聲。

“嗤!也不知道誰才是瘋子。”何雨柔冷嗤了聲,看著薄煙的背影勾起了嘴角,看來,自己的英國之行要稍微的往後了,沒辦法,在還沒有解決這個瘋子之前,她可做不到安心的離開,就算是彌補這些年來對姐姐的傷害吧!這個瘋女人的事情就交給自己了。

“雨柔,該吃飯了,你在這幹嘛呢?”何雅婷找了一圈,這才碰見了正站在那的何雨柔。

“沒事,只是碰到一個瘋子,一時無聊說了幾句而已。”對的,現在的薄煙,對於何雨柔而言,那就是瘋子般的存在。

“走吧!要不菜該涼了。”何雅婷往薄煙離開的方向看了眼,心底,有著一絲的不安。

“那個女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嗎?”何雨柔不習慣轉彎抹角,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總是那麼直截了當的給問出來。

“誰?”何雅婷好像潛意識的不想她參與進來,所以佯裝不知情她所指的是誰。

“別跟我打馬虎眼,薄煙的孩子,真的是姐夫的嗎?不是的吧!只是那個女人拿來危言聳聽的而已。”何雨柔審視的看著何雅婷,不容許她有絲毫的逃避。

“我也不知道,事情還沒有得以進一步的證實呢。”何雅婷低嘆了口氣,生活,看似一切靜好,只是,隱忍著的傷痛無人知道而已。

“什麼不知道啊!越是這種時候,你就越是要打起精神來,婚姻是自己的,可不能讓別人輕易的給破壞了去。”何雨柔的觀點難得的跟夏馨菲一致,覺得對於薄煙那樣的一個女人,實在沒必要對她客氣相待,怎麼狠便怎麼來。

“我知道,你別管了,我自己心裡有分寸。”何雅婷不想自己的事情再次的影響到何雨柔,畢竟目前的她也是一個受傷者,正處於療養的階段。

“切!我才懶得管呢?只是別給我丟臉,讓人欺負了回來找家人哭。”何雨柔輕蔑的看了何雅婷一眼,對她,那可是紅果果的藐視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