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劉國慶時,那幾道身影又給撲了過來。

徐書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架怎麼打啊,自己象是和空氣在作戰,每拳都是擊在了空處,那些身影看來卻是毫無傷害。

不去管了,好像這些身影也無法給自己造成什麼威脅,除了那揮之不去的惡臭有點燻人外,徐書也再沒看出這些圍著他的傢伙有什麼手段。

看見徐書不管不顧的衝向了劉,幾道身影忽然射出了幾條繩索,這回是真東西了,徐書的腳上一時纏上了幾條,那些傢伙一起發力,撲通聲響,徐書就給拉的倒了下來。

那幾道身影倒是頗有些蠻力,拽著徐書就跑了起來,地面從眼前飛速的晃過,一路上,徐書不知道給多少石子劃過,又壓平了多少的荒草。

身上估計是找不到一塊好肉了,徐書不知道被拉出去了多遠,終於,那幾道身影似乎也有點累了,在一道坡梁前停了下來。

收起了繩索,一股惡臭又給湊了過來,媽的,徐書吐出了剛才吃進嘴裡的沙子和雜草。晃悠著又站了起來。

那幾道身影受驚似的又散了開去,在遠處有湊到了一起,還是一陣聽不懂的嘰嘰吱吱,然後,那些身影忽然的從徐書身邊掠了過去。

“別跑啊,你們這些王八蛋。”徐書的叫喊沒能留住這些身影,反倒是耗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那高大的身形在晃了幾晃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吱吱,徐書睜開了眼睛 如風正拿著尾巴搔他的鼻孔,一陣奇癢伴著幾個噴嚏,徐書給折騰的醒了過來。

用散架也不足以形容這會的徐書,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好在如風很是乖巧,把一個黑糊糊的東西湊上了徐書的嘴角。

是水,徐書貪婪的大口吞嚥起來。好爽啊。徐書從沒象現在這樣感覺到水的好喝。

眼裡恢復了幾絲神采,徐書看清了如風爪子拿的東西,居然是龜甲,這個寶貝這會竟然只能裝水了,徐書苦笑了一下,牽的身上又是一陣疼痛。

一縷陽光灑到了徐書的身上,躺了一夜,徐書全身給露水打了個精溼。雖是全力的運轉著清心真氣,可徐書這會還是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一陣馬蹄聲打破了荒野的沉寂,一個全身黑甲的人出現在了徐書的視線裡。

“籲。”那人也看到了徐書,勒住了胯下的馬,朝徐書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那人貌似吃官飯的,口氣裡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意味。

“我是個醫生,昨晚遇見了一夥強盜,受傷了。”這是徐書見到的第一個秦時的人物,昨晚那些身影雖不知道是什麼,但可以肯定不是人。

“醫生,你的名字啊?”那人的口中帶這濃濃的秦地方言,卻是叫徐書感到了一絲親切。

忘了這是秦朝了,那會怕是還沒這種稱呼呢。“我是郎中,叫徐書。”

“哦,是個郎中啊,你的手藝怎麼樣啊?”那人好像是來了興趣,蹲在了徐書跟前。

“還算過的去了。”徐書倒也不妄自菲薄,來個陌生的年代,怎麼也要先找碗飯吃。

“那你會治箭傷嗎?淬毒的那種。”那人的語氣一時竟有了些急切。

“我現在還需要人救治呢。”徐書苦笑了一下,自己可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那人似乎這才意識到徐書的傷,伸手把徐書託了起來,輕輕的放上了馬背。“沒關係,你先給看,需要什麼藥材的我去置辦。不勞動先生的。”

好力氣,徐書那怕有二百餘斤的分量,那個漢子竟沒有一絲吃力的樣子,如風看見徐書上了馬,也一個翻身坐到了馬屁股上。

“這是先生豢養的吧,好玩。”那人這會很是客氣,“麻煩先生和我走一趟了,我家將軍受了毒箭,我就是出來找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