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副總。”

臨下車前,他問她:“那事打算怎麼處理?”

葉天涯洩氣:“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和家裡說?”

“你還真打算和他結婚了?”他氣不過。

葉天涯沒有否定,算是一種預設,咬著唇:“我想離開那個家。”

凌飛揚知道她從小就不大得寵,但是從未想過她的思想已經如此偏激:“家裡再不好也是家,你整天都胡思亂想些什麼。有什麼事還有我呢。”

她一笑:“謝謝你啊,五哥。”

那樣突然綻放的笑容,讓凌飛揚本來就陰鬱的心情,卻,突然晴朗了。

心裡面有一根弦就像二胡一樣,有節奏卻又慼慼哀哀的拉著單調的曲子,曲意飛揚。

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像個大人一般,揉了揉她的頭頂:“別任性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