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總是會多想一層東西。

“那我們……”冷滇道。

“那我們也要進去。”謝飛澤點點頭:“畢竟,我這都是猜測。也說不定,韓家人就覺得這種地方最危險又最安全。這裡離著公安局並不遠。”

冷滇豎起了大拇指,謝飛澤做事兒就是這樣,即便是他心裡已經確認了,但是如果沒有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他也不會輕易的做出決定的。

畢竟,現在這裡是唯一一個應該他去懷疑的地方。另外兩家別墅怎麼讓他也聯想不到會是生存研究毒品的窩點。

兩個身影迅速的翻過這看似廢棄的小工廠,工廠門口那塊已經快掉光了白油漆的牌子上,寫著‘永華罐頭’四個字。罐頭加工廠?

當謝飛澤和冷滇兩人進來之後,面前的那隻瞪著一雙泛起兇光青眼的狼狗,就已經開始在喉嚨裡發出那嗚嗚的醞釀聲。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咆哮出來!有這條狗,就完全可以證明這裡面有人!這條狗就是要起到給室內的人做好心理準備的提醒作用。

就在那隻狗瘋狂張開嘴巴要喊叫出聲音來的瞬間,冷滇的手已經在褲子口袋裡掏了出來!就聽到嗖的一聲,空氣像是被什麼東西撕破了一般!

“嗚……”那隻兇惡的狼狗頓時就趴臥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再動!老實的像是一隻小貓,嘴裡只是發出嗚嗚的微弱聲音。那目光再看向謝飛澤和冷滇也不在兇悍,身體還有些微微發抖。

謝飛澤對冷滇豎起了拇指:“高手……我還真不知道打什麼地方能讓狗這麼老實。”

畢竟,狗是無辜的,謝飛澤當時看到冷滇掏出硬幣的時候,心中一緊,還以為這隻可憐的狗狗很有可能被硬幣直接擊穿咽喉而死掉。狗也是一條生命,如果只是因為他們要進來看一下里面的情況,就殺掉一隻狗。謝飛澤還是接受不了的。

是,他是一個殺手,他手上的鮮血完全不會因為對一條狗的博愛就變得乾淨。他也不會因為對一隻狗而得到佛主的原諒。但是謝飛澤自己卻不覺得,在他手裡流過血的人,沒有一個是不該殺的。

“老大,畢竟這狗是公的。只要是有特徵的雄性哺乳動物,都會有一個共同的要害點。”冷滇得意的笑呵呵道。

謝飛澤頓時就覺得胯下一寒,頭上都要冒冷汗了:“你……你這傢伙也太狠了吧?把它廢了?那你還不如殺了它……”

“我手裡有數,估計它能老實半個小時,一會就會出去找條母狗試試火力。應該沒事兒……”冷滇道:“反正母狗不滿足是不會讓它出來的。”

“高手……你真是高手。”謝飛澤都要無語了:“走吧,辦正事兒。”

繞過了那條可憐的狼狗,謝飛澤看到工廠側屋的那塊空地前停放著一輛老款已經停產好久的尼桑藍鳥。那輛黑色尼桑藍鳥旁邊有一排大約十幾多輛腳踏車,有些一看就破的是除了鈴鐺不想其他都想,也有些倒是鈴鐺響,就是除了輪子不轉,別的地方都轉的。

“老大,按照這局面分析,這裡肯定是做什麼簡單東西的。”冷滇道:“你看這腳踏車,估計都是鄉鎮的中老年婦女才會騎。這說明這裡的活兒沒有技術含量,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看,那邊那個刷了紅油漆的小門肯定就是後門,那門把手都是亮鐵色的,說明每天都有人進出。而且我還可以推算出來,這開車的傢伙技術不錯,那小門和這輛老款藍鳥幾乎同樣寬。”

謝飛澤點點頭:“嗯,確實是這麼一會兒事兒。但是……也有可能是障眼法。做給我們看的。”

“呃……”冷滇一怔:“那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可那樣……肯定會打草驚蛇。”

“我們的目的就是要驚蛇。”謝飛澤微微一笑:“不是嗎?”

冷滇又是一愣:“就是為了驚蛇?!”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