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神只,教桑琥珀看得痴迷不已。

解皇靠近呆若木雞的她,發現她蒼白的俏臉涕淚縱橫。

當一個女人開始為一個男人緊張、落淚時,代表她已經陷下去了。

而他的任務,便是加速她沉淪於他設下的情網中。

他揩去她源源不絕的淚,像在哄孩子般柔聲安撫她。

“乖,別哭了。”

桑琥珀抽抽噎噎的,抬頭仰望他猶沾著水珠的俊臉。

這一刻,她確認了自己的心意——

她真的無可自拔的愛上他了。

從她注意到他燦爛如陽光的笑容起,便是沉淪的開端。

而當他用溫暖、有力的手指,不厭其煩的為她按摩、驅走頭痛,她武裝的心也逐漸融化。

還有,他奮不顧身和體型高壯的外國人打架,因而受傷的畫面,時時刻刻都佔據她的腦海。

他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態度,攪亂了她一池春水。

這些原因,就像種子般種植在她心田,一天、一天的悄悄萌芽。

她理應將它連根拔起、除之而後快,可是……她故意視而不見,甚至還忍不住施吧灌溉。

她忘情的環住他的腰,靠著他的胸瞠,感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你的背……”她撫摸著他受傷的背,心一陣刺痛。 解皇垂下眼,闃黑的眸子蘊藏著複雜的感情。

“琥珀……”

他近似呢喃的輕喚她的名,張開手臂將她鎖在懷中。

他俯身吻住她冰冷的唇瓣,釋放突如其來的澎湃慾望。

桑琥珀在他的帶領下,熱情的回應著。

他們熱切的需索著對方,猶若一對至死不渝的戀人,要將彼此的靈魂融入對方體中。

直到兩人肺部的空氣快要用罄,才結束這場深吻。

“你會感冒的。”

桑琥珀的臉色已不若之前蒼白,取而代之的是嬌媚的紅暈。

解皇揚起唇,低頭檢視她被他濡溼的衣裳。

“你也好不到哪去。”他取笑她。

“你快把衣服穿上。”她拾起他的襯衫交給他,催促他穿上。

他迅速穿好襯衫、鞋襪後,攬著她的腰回到車內,開啟暖氣暖和低溫的身體。

“先去吃點東西,再送你回家。”

他看了眼時間,今晚的商業酒會已經結束了。

相信戚牧禮早巳發覺女友失蹤,正氣急敗壞的尋找她的下落。

明天一早,他將會從各大媒體得知,他女友今晚逃離他的身邊,投向另一個人的懷抱——

吃完宵夜,解皇就載著桑琥珀回家。

桑琥珀並沒有回到戚牧禮的別墅,而是請他送她到自己的家。

打從念大學起,她就一直住在臺北,而雙親依舊住在臺中,有弟弟照顧他們。

“我陪你上樓。”解皇儼然成了熱戀男子的最佳表率——溫柔、深情、體貼、浪漫。

“不必了。你早點回去休息,路上小心。”

她幫他把安全帶重新扣好,逕自下車。

“琥珀。”

當她繞過車頭,經過他身邊,他突然叫住她。

他叫得十分自然,一點也不疏離。畢竟,這名字他曾經喊了一、兩年,沒有理由陌生。

但對她而言,卻代表著彼此跨越關係的重要藩籬。

“嗯?”她彎下腰,將頭微微探入他敞開的車窗內。

“你還沒跟我道晚安。”

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徹底,讓她完全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晚安。”她用日文發音,然後笑得好甜蜜,連聲音都甜膩無比。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