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昌國際大酒店門口,幾百輛好車將凌晨四點的路面街道都快給佔滿了。

看著那些烏泱泱從車上下來的人,一個個面帶煞氣,而且每一個看起來都是成功人士,街道上正在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人,全都有些敬畏的遠遠避開。

“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呀,看起來好嚇人,該不是來打架的吧?”

“我看像,說不定是有人在酒店搞了哪家大老闆的女人,人家老闆帶人過來捉姦來了。”

兩個女環衛工人躲得遠遠的,低聲議論。

直到最靠近酒店的那輛車上,一個年輕人被人用擔架抬下來後,兩個環衛工登時嚇了一跳。

“哎喲,看那人被打成啥樣了,這不用猜了,肯定是來尋仇的。”

“我滴媽呀,好慘啊那個小夥子,都被人打成豬頭了,一條腿也好像被人打斷了。”

“看什麼看,滾一邊去!”

不遠處,一個青年看了眼這兩個環衛工人,勃然大怒,一腳踹翻了路邊停的垃圾桶,將兩個環衛工人辛辛苦苦打掃收攏的垃圾給踹的滿地!

兩個環衛工人敢怒不敢言,趕緊遠遠離開。

酒店門口,夏侯象頭上裹著繃帶,腿上裹著石膏,一副傷殘人士的模樣,他惡狠狠的盯著酒店門口的方向,口齒不清地對身邊人道:“盯梢的人呢!”

“象少,我在這。”

一個看起來鬼精鬼精的年輕人快步迎了上來,點頭哈腰,一副狗腿子模樣。

“象少,聽您的吩咐,我一直在酒店門口盯梢著,這期間一直沒有年輕男子離開酒店。”

說完,又道:“這酒店還有一個側門,一個後門,兩個門我也都讓人過去盯梢,全都沒人出來,那個打了您的狗東西,一定還在酒店裡面待著呢。”

夏侯象眼裡閃過一絲冷光,狠狠地道:“好!沒走就好!”

一箇中年男子站在一旁冷笑道:“就算他跑了,也能把他揪回來!整個金陵,也是夏侯家說了算。”

夏侯象嗯了一聲,再問道:“王師呢?”

“象少。”

酒店門口,一個穿著一身中山裝,身材欣長太陽穴鼓脹的中年男子,來到了夏侯象面前,兩隻滿是老繭的手微微一抱拳,態度不卑不亢。

夏侯象看了眼此人,對身邊的年輕人招了招手。

年輕人上前一步,有些敬畏的對這個中年男子道:“王師,打象少的那個人有些身手,可以一腳把酒店客房門給踹開,所以象少才叫您過來。”

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地道:“不用告訴我這些,只要告訴我,對方是誰,是要活的,還是要死的就好。”

“當然是活的!”

夏侯象寒聲道:“把人給我帶下來,我要慢慢玩死他!”

年輕人伸手比劃道:“王師,我帶您上去找人。”

中年男子點點頭,跟著年輕人邁步走向酒店。

夏侯象伸手一揮,立即走出數十個人,跟在兩人身後。

“不用這麼多人,都站著吧。”

中年男子回頭掃了一眼。

這數十個人全都第一時間止住腳步,似乎對中年非常敬畏,不敢駁了他的意思。

年輕人帶著中年人走進酒店大廳,大廳裡的前臺小姐都嚇壞了,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都不敢正眼看他們二人。

畢竟,外面聲勢浩大,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這時,恰好有四五個酒店的保安趕了下來,他們正是前臺小姐見勢不對,叫下來維護治安的。

“兩位先生,是有什麼事嗎?”

一個保安看了眼酒店外面的架勢,心驚肉跳的跑到了兩人面前,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