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丹,嘴巴張大。

“沒了!”陳惜肯定外加堅定,嘴角笑得有些詭異。

“這算哪門子的詩?充滿了強烈的後現代虛無主義啊!”葉東南說。

陳惜搖搖頭:“我這首詩,要表達的,是我們的認識永遠都有侷限性,想認識這個世界的全部,只能是徒勞,這句話,送給你。”

“噗……這居然也能自圓其說……”大家對陳惜的能力愈發地驚異起來。

王洛丹和鄧嘉佳笑得肚子疼。

……晚上,瑞麗城裡,縣裡的酒店裡接待了這群客人,陳惜他們劇組一百多號人,浩浩蕩蕩殺進來,面對大塊肉,大碗酒。

陳惜舉起一杯酒。

“感謝諸位這兩個月的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