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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甘心，為了霍斯媛，也為了自己。

“默默，我可以單獨跟你談兩句嗎？”看著相擁在一塊的兩個人，霍斯磊艱難地開了口。

徐默默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剛要點頭，卻被傅明徽抱進了懷裡。

“有什麼事要揹著我才能說？”挑高眉，傅明徽冷冷地看著霍斯磊。

霍斯磊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我和默默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吧？”

“她是我女朋友。”傅明徽說的理所應當。

窩在他懷裡的徐默默，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嘴角上揚，心裡某一處在往外冒著甜水。

對於徐默默來說，這是最動聽的情話。

可對霍斯磊而言，這好比是穿腸的毒劍。

“默默，我不會耽誤你太久。”不理會傅明徽得意洋洋的顯擺樣，霍斯磊轉而看向徐默默。

想了下，徐默默扯了扯傅明徽的衣服，“就一會，行嗎？”

她商量的口吻，以及討好的表情，取悅了傅明徽。

“十分鐘。”看了眼手錶，傅明徽警告地看著霍斯磊。

徐默默抱了抱傅明徽，笑道：“好，十分鐘，那你先去車上等我？”

“快點。”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傅明徽這才朝他停車的地方走去。

傅明徽一走，霍斯磊就朝徐默默走近了兩步，“默默，你沒事吧？剛剛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沒事啦！”徐默默笑笑，手上摸了摸腹部，那裡輕輕一碰就有些疼。

霍斯磊皺著眉，臉色也暗沉了下去，“抱歉，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早知道我應該更早一點回來。”

徐默默眨了眨眼，她沒聽懂霍斯磊話裡的意思。

見她露出疑惑的表情，霍斯磊很快搖了搖頭，“對了，有件事我得告訴你，程子陽回青城了。”

“他已經沒事了嗎？”徐默默有些驚訝，上回程子陽給她打電話的時候，他還說自己在復健中，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霍斯磊惋惜地嘆了口氣，“怎麼可能沒事？”

“可他說他在復健中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徐默默下意識就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霍斯磊愣了一下，“他跟你聯絡了？”

“嗯，就前幾天的事情。”徐默默點點頭，卻沒有告訴霍斯磊，程子陽跟她聯絡是為了往傅氏內安插人調查傅明徽。

霍斯磊也沒多想，“去澳洲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他情況不太樂觀，去之後，我才知道，他到了澳洲沒多久後，那邊的醫生就替他重新檢查，告訴他恢復無望。”

“什麼！”徐默默捂住了嘴，“可是……”

“他現在的確能行走自如，但也僅限於此。”霍斯磊嘆了口氣，“表面上他像個沒事人，但實際上……總之，他這一生都跟警察無緣了。”

徐默默震驚了，“當警察一直是他的理想，這些年他那麼拼搏就是為了做好這份工作，可現在……他該有多失落啊！”

“我離開澳洲之後沒多久，他就從澳洲離開了，這次回來，我也是為了找他才回來的。”霍斯磊按著太陽穴，深深地嘆了口氣，“那段日子，他很消沉，看著他那樣，我明白了一件事。”

“人生世事無常，誰也說不準自己下一秒就會變成什麼樣子。”撥出一口氣，霍斯磊鄭重其事地看著徐默默，“默默，不想自己以後後悔，所以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

霍斯磊到現在都記得，程子陽發瘋發狂的時候，嘴裡一直叫著徐默默的名字。

程子陽曾說過，變成廢人的他，還怎麼保護和喜歡徐默默？可他好不甘心，不甘心他的人生到這裡就終結了。

也是那一瞬，霍斯磊怕了，他怕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