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在這一點上他跟莎琳都有心理準備。

兩個小時後,凱文從手術室裡被護士推了出來。

從手術過程來看,手術是順利的,但因為凱文還沒有醒過來,所以醫生也說不準手術是否成功。

去了病房,沒有外人在,莎琳把凱文變成這樣的過程說了一遍,雖然她也不知道凱文之前聽到了什麼樣的訊息,但對於凱文的憤怒她還是清楚的。

另外,莎琳還把跟馬丁的電話內容說了出來。

“如果,我是說如果。”抿了抿唇,徐默默露出惴惴不安的表情,“凱文先生腦梗的訊息傳到馬丁那裡,他會怎麼樣?”

雖然徐默默說的是一種假設性問題,但只要一想到那個可能性,以及所帶來的後果,莎琳不由按住隱隱作痛的額頭。

“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疏忽了。”放下手,莎琳跟傅明徽和徐默默道了歉,“馬丁太瘋狂了,我不知道他會再做些什麼!”

馬丁的行為,已經超過了莎琳對他的瞭解。

畢竟,在過去的幾年裡,馬丁都只是公事上給她找麻煩,不管他再怎麼出手,也不會像這次對付傅明徽一樣下狠手。

傅明徽擺擺手,“我希望你能瞭解,立場不同,會讓我態度不同。”

莎琳微微一愣,她竟然從傅明徽這話裡聽出一絲警告,那意思好像是在說,馬丁要是不知收手,他就一定會狠狠反擊。

看著傅明徽和莎琳,徐默默站出來打圓場,“那個,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莎琳,我回去準備些日常要用的東西,再讓霞姨準備好你們的飯菜。”

說著,徐默默拉著傅明徽站了起來。

“對了!”想到什麼,徐默默叮囑莎琳,“我已經請了個可靠的看護,她一會就過來,晚上有她守著,你來家裡住吧!離得近,而且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難得這個時候,徐默默已經把這些事都安排妥當,莎琳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嗯,我知道了。”看了眼傅明徽,莎琳拉著徐默默的手,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嫂子,哥就拜託你了,他的心情我很理解。”

在莎琳看來,馬丁就是個熊孩子,還是那種很愛四處找麻煩的熊孩子。

但礙於凱文,莎琳深知他不願看到子女們手足相殘,所以才沒有狠狠反擊教訓凱文一頓。

剛才聽傅明徽的意思,莎琳一下明白過來,傅明徽跟她是不一樣的,她捨不得出手的人,對傅明徽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然而,以莎琳的立場,她實在不想勸傅明徽放過馬丁,但也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僵,只能拜託徐默默安撫下傅明徽,讓他消消氣。

徐默默淡淡一笑,卻沒有點頭應下莎琳的話。

人心都是偏的。

不管莎琳的理由是什麼,在她心裡偏袒馬丁的時候,傅明徽和徐默默也在心裡偏袒著辛莊。

辛莊那副渾身纏滿繃帶的慘樣,傅明徽和徐默默到現在都歷歷在目。

他們看得見的,只是辛莊外面的傷痕,實際上他內裡的器官也受了或輕或重的傷,加上手腳的骨頭都斷了,可見當時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對於這樣一個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人,辛莊的手無縛雞之力,反而差點害的他差點溺死在海里。

馬丁和他手下那些人的殘忍,只要傅明徽和徐默默一想起來,就會覺得可恨。

辛莊這仇,傅明徽不替他報,心裡那口氣就只會一直憋著。

回了別墅,徐默默安排好凱文那邊的事情,就跟傅明徽回了房間說話。

徐默默對於顧城和傅明徽聊了什麼,有些在意,所以就直接問了傅明徽。

正好傅明徽剛給桂城的人打完電話,拜託他們先收收蘇落的訊息,然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