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別人的夫婿,他們只是一場戲。

可和南宮嘯天拜堂的是她啊!

只不過光想到她一個小騙子竟然登堂升室為主母,就連她自己都沒法子服氣啊。

南宮嘯天突然止住腳步,金映兒一時不察便撞了上去。

她捂著疼痛的鼻子,小臉皺成一團。

“在想什麼?耳朵竟紅成這樣?不知我們洞房花燭夜時,這對耳朵會不會著火?”他附耳對她說道。

“誰要跟你洞房花燭!”她耳朵頓時鮮紅似血,立刻後退三大步。

“你逃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一步向前,長臂一伸,便又將她攏回身前。

“誰說的!”金映兒昂起下巴,不服氣地說道。今晚若能順利救出老爹,她當然可以躲得了一世。

“屬於我南宮嘯天的,就逃不出我手掌心。”南宮嘯天撫過她耳上珍珠,纖纖指尖也順勢點上她的唇。

“老爺,府內人已全都到齊。”洪管事上前稟告。

南宮嘯天微一頷首,斂去笑容,玉人雕像般地朝廳內走去。

“幹麼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