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怯懦退縮的空間。

往日不少次承歡在他身下,而這次給殷臥雪的感覺是刺激,也感覺到傅翼發洩的不是怨恨,而是一種嫉恨。

激情後。

傅翼平躺在殷臥雪旁邊,良久薄唇開啟。“為什麼要去茶園?為什麼要收下笛子?”

這笛子對歧月的重要性,他比誰都清楚,大有笛在人在,笛亡人亡,而歧月卻將如此珍貴的東西賜予了她。

原來,他在乎的是這兩件事。

殷臥雪的臉色依舊平淡,臉頰卻因剛剛上演的激情染上紅暈,紅腫的雙唇開啟。“你走後,我睡不著,就出去走走。”

“後來呢?”傅翼側目,怒意減退,眼中陰鷙卻始終無法散去。“當初為了歧月更好的養病,茶園修建在後宮較為偏僻之地,若沒有人帶路,沒人會去哪裡。我才不相信,你隨便走走就走到了茶園。”

“聽到一陣悅耳的笛聲,跟著笛聲尋去,就到了茶園,之後傅歧月的哮喘發作。”說到哮喘發作,殷臥雪忍不住側目望向傅翼,見他也正望著自己,四目相視,殷臥雪抿了抿唇,沒有被抓到的窘迫,從容的收回目光,好似只是隨意看了他一眼。

“接著說。”傅翼用命令的口吻催促。

“他的哮喘很嚴重,不易吹笛,為了他的身體,我就將笛子從他哪兒要來了。”殷臥雪實說,胃覺那一段殷臥雪沒主動說,他沒問,她也不會說。

“笛子是你要來的?”傅翼有些驚訝,她要,歧月居然就真給她,真的只是單純的報恩嗎?他可沒忘掉,歧月三翻兩次在他面前說,她是他的恩人,求他別傷害她。

“嗯。”殷臥雪點頭,恐怕他的眼線早就將所有的事情告知於他,之所以問,大概是想試探自己,會如實相告,還是編謊言搪塞了事。

“你可知這笛子,對歧月的重要性。”傅翼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除去笛子的本身,和鮮少人知的秘密,笛子可是傅歧月的母后留給他的遺物,他居然會將它送給她。

“討要之前不知,到手之後知曉。”在亭子裡坐了*,回來又被他折騰,殷臥雪感覺好累,只想傅翼快去上朝,她也好休息。

傅翼斜睨了她一眼,見她一臉倦容,躺了一會兒,起身穿回龍袍,準備去上朝,剛踏出一步,又轉身折回,看著躺在*上閉目的殷臥雪。“歧月可曾告訴你,這笛子本身的重要性?”

殷臥雪一怔,搖頭,笛子除了用來吹,遺物讓它提高身價,殷臥雪想不出還有什麼值得炫耀。

“可以隨意調動帝都城內十萬精兵,不需向朕彙報。”冷聲說完,傅翼轉身決然離去。

睡意被嚇跑了,殷臥雪蹭的一下坐起身,薄被從她身上滑落,任由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望著躺在地上精緻的笛子,傅歧月贈送時那毫無吝嗇表情,傅翼剛才的話迴盪在耳邊。

“可以隨意調動帝都城內十萬精兵,不需向朕彙報。”

迷茫、悵惘,這笛子到底是福,還是禍啊!

十萬精兵耶!傅翼會任由那十萬精兵掌控在她手中嗎?

她沒事奪人所愛做什麼?還有那傅歧月發什麼神經,明知笛子如此重要,對他,對傅氏皇朝,還如她所願,送她的時候眉頭都未皺一下。

殷臥雪突然覺得,這笛子比燙手的山芋還要燙,就是遠遠的看著它,她都能感覺到那溫度足以燒傷她的視線。

傅歧月這一招,是大方,還是別有所意?

他雖有哮喘,卻不是傻瓜。

不管了,不管了,這笛子,她是萬萬要不得,得快點兒還回去。

殷臥雪快速下*,撿起地上的衣裙,快速穿回身,拾起地上的笛子,施展輕功就朝茶園而去。

當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茶園時,結果,已經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