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聽見她說些什麼了?”我對牆上招貼畫裡4個穿黑色T恤、刺了文身的小夥子說;他們怒視著我。

“人們幹嗎要喝醉呢?”

我沒有回答。

“一點兒也不好玩。”

“你想跟我講講?”

她嘆了口氣。“是德里克的東西。黑刺李杜松子酒。我們開車到公園把它喝了。”

黑刺李杜松子酒會冒氣泡,嚐起來像潘趣酒,但酒勁兒像龍舌蘭酒;是給未到法定年齡孩子喝的那種。我記得自己年少時這種酒一喝就過量,只好頻頻光顧馬桶。我還記得為什麼約會時,男友不停給我的喉嚨灌這些東西。

“蕾切爾,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意思是說……你們喝酒之後?”我想象著德里克在我的小寶貝兒身上亂摸一通,甚至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卡拉和德里克開始親熱,不過她吐了,我們就回了家。”

“你呢?德里克有沒有對你做出……呃……出格的事?”如果蕾切爾的回答是肯定的,我會摳掉他的雙眼。

“媽媽,我在後座上。他在開車。”

我鬆了口氣。

“對不起,媽咪。”

“噓……”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也許這事兒給了她一次教訓,興許她下次不會那麼急切地想跑出去了。“好好睡會兒吧。”

“媽媽,給我讀本書好嗎?”

好幾年都沒這樣了。“想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