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撲到方雲傑跟前,不由分說就是一段亂踩,連莫榮茂都鼓著腮幫子鐵青著臉狠狠的去踩。

莫榮茂後悔不已,早知道聽蔣大師的話了:不撤資,命都沒了……這不是假話啊。

“饒命,饒命、。”

“朋友,這事也不怪……啊。不是,聽我解釋、。”

“我也是受害人,朋友,別打了別打了。”

方雲傑抱住腦袋,不斷的哀嚎。

打著不過癮,當即就有人將皮帶抽下來,綁住方雲傑的雙手將他吊在樹上。

‘撕拉’

扯開他的襯衣,方雲傑驚呼慘叫,兩眼盡是驚恐之色。可現在,沒人會同情他,每個人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他,遭了這麼大的殺孽,而現在卻要讓這麼多人陪他一起死。

莫榮茂抽出自己七匹狼的皮帶,倒提皮帶,鐵參頭倒懸,指著方雲傑說:“老子當初不該讓你進我榮茂集團,下去了給閻王爺好好說,你是犯了什麼罪過。”

言罷,莫榮茂甩起皮帶,惡狠狠的抽在方雲傑的背上。

那皮帶的鐵卡頭就像是流星錘一樣,掛著一種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的勁風,兇狠的抽在方雲傑光溜的背上。

‘砰’的一聲,方雲傑當場就不行了。

那一皮帶,直接打斷了方雲傑的脊椎骨,勁力透過表皮傳進內臟。但沒死,他命還大著。

嘴巴一張,嘴角的鮮血不斷湧出,方雲傑流著眼淚虛弱說:“別打了,別殺我,朋友,莫總,別打了,求求你們了。我老孃等著我養老送終呢,別殺我,莫總……別別,莫總,不要。”

莫榮茂狠起心來連愛人都殺,哪管他這麼多?氣的不行,自己的人生是佛祖規劃好的,現在被這麼一個自己曾經都不看在眼裡的小人物破壞了,被他連累一起死,莫榮茂哪能咽的下這口氣?

舞起皮帶,又是一鐵頭抽了過去。這一下抽在胸膛,‘咣’的一聲,方雲傑七竅流血,聲音更虛弱:“求你了莫總,別打了,朋友,別打我,求你們了……”

“弄死他!”

一個平頭中年人喊了一聲,從懷裡摸出一個打火石的打火機。拆掉,將內部灌滿航空煤油棉花的燃料取出來,把那煤油全部擠在方雲傑褲襠上,然後點燃。

‘轟’的一下。

方雲傑的褲襠燃起了藍汪汪的火焰,褲子被點燃,燒的他死去活來。

“啊!不要,朋友,放過我。求你們了,放過我,啊啊啊,疼,放過我啊。”

方雲傑慘呼著不斷求饒。

哪有人管他的死活與痛苦?

眾人圍了個圈,對著那被吊在樹上,褲襠燃起火焰的方雲傑,又用石頭砸,又用腳踹,又用木棒打,又用皮帶抽,各種殘忍的手段都用上了……

慘呼聲中,張珏嘆了口氣,有些感慨,方雲傑竟然死於自相殘殺。

他始終沒阻止,因為紅蛇雖然趴在那裡,可一雙眼睛卻始終盯著殘殺方雲傑的場面。它喜歡看他們自相殘殺。

方雲傑沒了聲音,早就被打死了,莫榮茂一皮帶下去他就不行了,後邊的完全是鞭屍。

褲襠的火焰燃遍整條褲子,褲子一燃燒,他身上的肉就熟了,熟了就有油,脂肪油又助燃。說不清他嚥氣的原因是被火燒死的,還是被活生生打死的。

那邊已經結束了,方雲傑成了個屍體殘缺不全的焦炭。

張珏嘆了口氣,再次拿出君子劍。

我不能看你真的殺這麼多人,死了罪魁禍首已經夠了,真要讓你一命抵一命,那我不如和你戰一場。

“我選第三條路。”

張珏走到紅蛇近前。

‘噌——’

毫無預兆的拔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