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

少年嘴抽抽,摸摸腦袋,算了,跟女人沒法溝通,特別是跟人性扭曲的女人更甚!他還是先想法子跟那些人混個熟臉。然後伺機切磋吧!

不知不覺被帶歪的少年自認為想通了,得意洋洋地又和乖巧的阿一嬉鬧成一堆。

人很快過來了,是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

當他知道要買房的是一個年青女子與一個少年後,心中不禁大為奇怪。

這所房子是什麼來頭路人皆知,即使是外來人聽了這個價錢,也會多方打聽清楚後。趕緊溜之大吉。難道眼前這女子沒打探清楚嗎?那他要不要跟她說說?

可是,屋主給的中介費很可觀很誘人。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只有這麼一次有人找他商談買賣。放棄實在是可惜啊。

“呃,秦小姐,你,你們事先打聽過這間屋子嗎?”男人終是過不去自己良心那一關,在開門進去前。給秦風提個醒。

一直冷淡示人的秦風一愣,隨即明瞭地展顏輕笑:“我知道。謝謝你的關心。”

看來,她在這裡定居是正確的。

男人聽了也不再多話,爽快地開啟了鐵門,帶他們兩個進去繞了一圈。

秦風也不拖拉,直接表示滿意,當場和男子簽訂了合同,並一起去了房管局交易中心辦理房產轉讓手續。

看來這男人是專門做房產買賣的人,所有材料準備得很足,只一天時間就辦妥了這些手續。除了房產證還沒到手,這幢房子一天之內易了主,鑰匙到了秦風手裡,當天晚上就可以住進去了。

不過,房內並沒傢俱,而且秦風還想將房子重新粉刷一遍,便決定一切按正常程式進行。所以她暫時還得住在酒店裡,待一切辦妥後擇日再搬進去。

秦家的帳戶裡還有三百多萬,去旅遊那幾個月共花了十幾萬元,相當於零頭的一小部分。而秦父秦母早將錢分成了五份,每人的戶口裡有六十多萬,以防萬一備用。

而秦雨自從開始賺錢以來,一直有將錢匯給父母,再由秦國光與盧蘭分存到各人的帳戶裡。每月的三千塊補償費就不算了,到現在,秦風的帳上已有了將近一百萬的存款,買下這套房子順便裝修一下,再買些傢俱也綽綽有餘。

金多寶是條地裡蛇,去到哪裡都能鑽出無數條坑坑道道。

本地人都聽過這所房子的大名,平時路過也要繞著走的。那些裝修工人一聽說要裝修粉刷的地方就是那裡,個個搖頭擺手誓死不去。

金多寶回來聽說了,立馬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找了一間裝修公司承包了下來,並且馬上動工。

“你小子行啊!從哪裡請來的這些人?”欣喜的秦風驚訝地問金多寶。

“嗨,小意思啦!蛇有蛇途,鼠有鼠道!這些人都是從裡邊出來的,膽子肥得很。由於找不到工作在街上搗亂,被人集中在一起開了公司,雖然生意不咋滴樣,可他們的手藝挺紮實的,幹活也很認真。師叔,你不會嫌棄他們吧?”少年傲驕地說到最後,有些擔心地問。

秦風笑眯眯地擺擺手:“怎麼會?他們肯幫忙最好,我懶得動手自己弄。不過,你也要看好他們了啊。要是給我鬧出些什麼么蛾子,對付人,我可是很勤快的。”

少年連連點頭,這個他相信。

在裝修過程中,也曾出現過一些問題妻情六慾。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提著油漆桶進了別墅最側邊的一個小房間裡,進去沒幾秒鐘出來,兩腿抖成了篩子一樣,臉色都青了。

金多寶見狀,不禁好奇地上前問他:“怎麼了大塊頭,誰將你嚇成這樣?”出來混的,沒幾個是膽子小的人。

臉色鐵青的大塊頭根本說不出話來,只用目光與抖抖索索的手指向那個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