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中他用自己的方法讓別人根本無法看出他身上的任何傷殘。除了老狼王。

他堅強地走過了這一切。和人們一樣享受著同樣的陽光雨露,同樣的人情冷暖。同樣眾多的白天和黑夜。

當水柱敲擊著他左手腕一個淺黃色的x標記時有一些微微的酥癢的感覺。這個標記在他古銅色的面板下是很難被人發現的。

他閉上眼睛細細地感知著這個標記。

這一次他突然想起那個在他夢中懷抱嬰兒的女人嘴中輕輕地念著的一個詞。

於是他開始在他的心裡不斷地念叨著這個詞:“密度”,“彌渡”,“迷毒”,“秘嘟”,“蜜賭”,“眯堵”……“咪渡”。

突然間當他默唸出“米度”這個詞。同時想象著這個的詞的字型時。

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1米立方的金色空間,六個面都有著一個x型的標記。每一面都像是一道門。上面的x標記都是這個門的鑰匙。

現在看來‘米度’這個詞就是這一道門的鑰匙。而這道門就是這個金色空間的門。

他有些吃驚。還有餘下的五到門後的空間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分別的密語是什麼?這個金色的空間是什麼?有什麼用?這是不是可以用來裝東西的?裝什麼呢?

想到這裡,他遊目四顧。看到陳長天那套掛在牆壁的衣服。

倏然間牆壁上的那套衣物不翼而飛。

內視那個空間。居然空空如也的空間內放著那套衣服。

陳決再一想。那套衣服又瞬間掛回了牆壁之上。

這就是我的【米度空間】。難道這個空間就只有這麼一點體積嗎?它以後是不是可以變得更大?它還有沒有其他的作用呢?這個空間和我的身世有關,我一定要努力找出它的全部秘密。想到這裡。他重重地點點了頭。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沖洗完畢後,陳決來到了飯廳。三個人都坐在了飯桌上,沒有一個人動了筷子。他們像是在等待著陳決的到來。

桌上擺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帶著溫馨氣息的家常菜。

陳惠看著他走進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把她的頭側向一邊。不去看他。

許娟站起身來,笑眯眯地招呼著陳決。

在飯桌上許娟不停地給陳決著夾菜。

陳長天告訴陳決。禮拜一要到帝。政部在溧陽的辦事處去報到。等待軍政部的命令。並同時告訴他會為他的正式身份證明去想辦法的。今天他就出去找找關係。看能不能遇上好運氣?如果沒有正式身份證明。就不能上學,不能工作,什麼都不能做,而且三個月後還要被強制驅逐出境。

陳決聽著。沒有說話。他原來想著就是到帝國境內認真地學習爭取考上帝國最著名的天華大學。他要繼續學習醫學知識。他要透過自己的手徹底治好自己的傷。現在看來有點難。一切好像都不是他所預料的那樣。

許娟看著一直埋頭吃飯的陳決。用她的手輕輕地摸摸他的頭。說道:“決兒,明天是週末,叫你姐姐帶你去買兩件衣服。”

陳決聽著輕輕地嗯了一聲。

陳惠瞪眼看著陳決。又側頭看著他母親。說道:“我明天約好了和同學一起出去玩。我不想身後帶著一個累贅。”

許娟瞪著陳惠。語氣嚴厲地說道:“如果你明天不帶上你弟弟。那你就什麼地方都不要去。”

陳惠看著他母親大聲地說道:“我抗議。”

許娟埋頭給陳決夾菜。頭也不抬地說道:“抗議無效。”

陳惠把頭轉向陳長天。說道:“爸。我抗議。”

陳長天埋頭扒飯。也不抬頭,只是大聲地回道:“無效,你媽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陳惠氣極。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