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嗯,好。”季越等她進浴室洗澡之後,到房間的陽臺給家鄉的好友兼鄰居打了個電話。

第二天,老家那邊就來了電話,說他們季家的祖墳不知道讓什麼動物給拱了。老兩口聽了,這還得了,急忙就讓兒子訂票要回去。

季越買了當天下午的機票,又帶他們去買了許多特產什麼的作為禮物帶回老家去。目送著他們進了安檢,季越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父母的心地並不壞,只是思想太愚昧。等將來孩子生下來了,他們要是還願意過來就接他們來。如果他們不習慣這邊的生活,那他和小雅就多回去看看他們吧。

溫暖正窩在高楊懷裡吃水果看電視呢,接到任爾雅的電話,著實吃驚了一下。季越果然是個真男人,夠果斷!“哎,老公,這要換了是你,你怎麼辦?”

“跟季越一樣。其實,老人家的思想已經形成了,想要用道理去說服他們是不可能的。重男輕女是那個年代那個環境烙在他們心裡的一個印,有生之年只怕都抹不去。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隔離。”

溫暖挑了挑眉。“我原本還擔心季越左右為難呢。一邊是父母,一邊是妻兒,他挺難的。現在好了,什麼都解決了。”

“左右為難不會,但是心如刀割是真的。也不能說什麼都解決了,他父母可能還會要求來這邊照顧兒媳婦的,就看他怎麼做了。放心吧,季越是個混官場的人,有大智慧,會把控好的。”

溫暖含住他剝好遞過來的提子,真甜!“好吧,男人比較瞭解男人,信你了。” 她只要小耳朵不要受到傷害就好。

高楊低笑,低頭沿著她耳朵的輪廓輕輕一舔,滿意地聽到她的抽泣聲,懷裡的身體微顫。

“你、你別又來了!”溫暖瞪著水汪汪的眼睛控訴他。今天哪裡都沒去,就是因為他昨晚不知節制,她全身上下都是痠軟的!

男人額頭抵著她的,笑得跟吃飽了的貓兒一樣。越來越不想離開她的身邊,有些事情他該考慮考慮了。在部隊裡,他也混得夠久了。

溫暖與他大眼瞪小眼的,不一會自己就笑了。“咱們這是不是就叫吃飽了撐著?”不過,撐著就撐著吧,反正感覺挺不錯的。

“不是,這叫卿卿我我羨煞旁人。”他身體靈活一動,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兩個人鼻尖碰著鼻尖,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寶寶,我明天就得歸隊了。”耳鬢廝磨了一會,高楊還是說了。可以的話,真想把她變小了放到胸口的兜裡,到哪裡都帶著,貼著心臟帶著!

溫暖怔了一下,心裡頓時就難受起來,臉上卻是笑著。“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等你回家。”

高楊心疼又忍不住嘆息,每一次,她都是這麼懂事地叮囑他。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側,輕柔地摟著她,另一隻手的食指抵在她的下頜讓她抬起頭。

“暖暖,你知不知道戀愛、結婚意味著什麼?”

溫暖怔了一下,眼裡有著迷惑。“責任。”結婚不再是一個人,責任變得重了。

他不由得輕輕地嘆息,低頭額頭與她的蹭了一下。“不,意味著你可以撒嬌、耍賴甚至撒潑,無論你做什麼,都有一個人作為你的堅強後盾存在著。”

“我……不會。”從小到大,沒有人給過她撒嬌、耍賴甚至撒潑的權利。就連撒嬌都是有了高楊之後才慢慢的會了,至於耍賴和撒潑,她根本不敢!她乖乖的聽話已經惹人討厭了,她要是耍賴撒潑,大家是不是就會更討厭她?到時候家裡的長輩不喜歡她,連帶著高楊也不喜歡她了怎麼辦?

他眼裡有著濃得化不開的心疼,聲音越加的溫柔。“那就從現在開始學,我等著你學成。”她一直以來都很小心翼翼,只有在他面前才敢稍稍放開一些。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女人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