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大骸,“惠兒姐,您這是做什麼?”

陳惠兒冷笑道,“能做出那樣的事,難道就沒想過有今天麼?帶下去!”

接著不由分說用麻繩把雲舒的手腕捆了,押送到柴火間去。雲舒飛快地在腦海裡思考著,她究竟做了什麼了,她們要把她捆起來?“惠兒姐,雲舒當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證據俱全,你還能抵賴嗎?”陳惠兒瞪她道,“沒想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心內竟如此惡毒。做厭勝想害死皇上,真是其心當誅雲舒睜圓了眼,“什麼?厭勝?”厭勝是一種巫術,用草紮成人狀,在上面寫上該人的生辰八字,就可以對其下詛咒了。這是很陰毒一種術法,在皇宮中,明爭暗鬥的手段很多,誣人家厭勝早就被淘汰了!因為它起不到實際作用,往往皇上也不一定會相信這類東西。“我根本不會這個啊!”

“在你床下找到草人,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惠兒道,“總之要先將你扣下,等待上面的發落。”

說完帶領著宮女出去,砰得一聲把門給關上了。屋子裡頓時黑漆漆一片,只有牆上那扇小窗戶透進來幾線光芒。雲舒蹙起眉,淡定地坐到乾燥的稻草堆上。有人陷害她對皇上施厭勝?

會是誰呢……既然是在她的床鋪底下找到的,那應該可以經常出入聚依殿吧?是同寢室的宮女麼?雲舒不自覺地啃了下食指地關節。奇∨書∨網可是同屋子的宮女們和她雖說不上格外要好,但是關係交情都還不錯啊。她們之中又有誰要害她,有什麼理由要害她呢?

該怎麼辦?她總不能坐在這裡等死啊。

咬了咬指甲蓋。尚未想出辦法來自救,忽的門又開了。她心上一喜,莫非有轉機了?面對她地陳惠兒卻冷漠的臉,“把你交給上面地主子們發落。帶走。”

雲舒忙道:“惠兒姐,你容我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帶我走好不好?我平時是怎樣的人你知道的,若是別人陷害我。因此而耽誤了皇上交代我給太妃繡的鳳袍,如果追究起來,是不是更嚴重?”

陳惠兒愣了下,半晌才道:“你要弄清楚什麼?反正東西是在你床底下找到,證據確鑿的,你逃不掉。”

雲舒突地想起虞子儒來,心中一顫!可憐的虞子儒不是也是被人完美設計,之後命喪九泉麼?!她是不是也將面對這樣悲慘的命運?

“我想回屋子去看看,還有你們說我厭勝。那那個草人呢?”

陳惠兒冷聲道:“你果然知道厭勝的做法,必是你做的無疑了!我們從你床底下拿出草人,還不知道這是做啥用的呢!”

雲舒急道:“那是我從前在書上看過的。”

“草人已經交到上頭去了。”

“惠兒姐。可否讓我回屋子裡一趟。”

陳惠兒想想,便應允了她。雖然平時與雲舒沒有多少交集。但是她的口碑不錯。宮女們也願意和她交好。她回到屋子裡,幾個宮女皆神色緊張地看著她。但礙著陳惠兒在場,不好說什麼,個個都在角落裡不言不語,只拿眼神望著她,有焦急也有疑惑。

雲舒朝她們笑笑,走到自己床鋪,細細觀察了下床鋪上面,又看了看下面,只下面有留了幾個草屑,再無別物。

她有些失望……找不到別人陷害她的證據,她可能會和虞子儒一樣地下場。從床底磚出來的瞬間,忽的看到個山楂地小核,上面一道鮮紅的痕跡。她忙撿起來,陳惠兒在旁邊說道:“可以走了吧?”

雲舒只好跟著她去,“你要把我交給哪個主子?”

“問那麼多做什麼,到了自然知道了。”陳惠兒不耐煩地道。雲舒被幾個宮女押著出了聚依殿,走前面不遠在御膳區遇到魏長歌,他詫異地過來,“這是怎麼了?”

陳惠兒道:“她犯了欺君之罪,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