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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讓許仙臉色一白,自己的確是想拖住法海,讓娘子逃離;白素貞緩緩地走了出來:“大師……”
“阿彌陀佛……”法海手中的法缽發出白光,舉起法缽照向白素貞;白素貞跪在了地上。
“娘子!娘子……我要怎麼辦?怎麼樣才能減輕你的痛苦……娘子!”許仙手足無措的看著痛苦的白素貞,那薄薄的白光竟然將外界的人隔絕了。
法海法缽一收,已經沒有了白素貞的身影;法缽內是一條潔白泛著銀光的蛇。法海腦中突然浮出一條純白的蛇尾泛著讓人祥和的金光,往上想去卻是男子的上身,那張臉是……白敬天!那就是金白。法海一驚,回過神;看著痛哭的許仙說道:“許施主,貧僧奉佛旨將白素貞壓在雷峰塔下,如果有緣你們還能見上一面。”說完,法海轉身離開。
看著追隨法海而去的許仙,張青問依然站在院子裡的白敬天:“你不跟去?”
“反正我也追不上,又何必勉強自己。”
“呵呵……你果然不是金白,如果是金白不管如何都會追去的。”
“……”白敬天不言不語的看著笑意盈盈的張青,許久說道:“你真的開心嗎?”
“什麼!”張青皺起娥眉,瞬間掐住白敬天的脖子:“就憑你竟敢說我……”
張青微微收緊手指,白敬天立即無法呼吸,無奈卻掙不開張青的掌控。在白敬天臉色發白……張青突然放開白敬天,重獲呼吸的白敬天狼狽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張青蹲下來,一字一字的說道:“你放心,我會快樂的;得到真正屬於我的快樂……我可以不計較白姐的作為、不在意其他人的言語。可石君寶對我做的一切,我絕對會一一向他討回來。我嘗過的痛苦也要讓他嚐到。”
房裡突然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張青似乎想到什麼,回到屋裡抱起孩子,跑了出去。
被眾人遺忘了的小葫蘆無奈的翻翻白眼,走出去看著白敬天,遲疑的問道:“金白你沒事吧?”
白敬天抬頭笑了笑:“小葫蘆,我沒事;你怎麼確認我的?”
“因為我知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會回去找主人的。”
“你怎麼會跟著張青?”
“你走後,我回去的路上碰到她了;她就要我留在她的身邊。其實青姐很矛盾的,跟在她身邊的時間裡,她總是轉變的很厲害……總是糾結在恨與痛之間。不過每次想到主人,她就會變得暴虐……”
白敬天苦笑了一下,張青的心情自己完全能夠理解;只因自己也眷上了那個風輕雲淡的人。可今天白素貞和許仙的遭遇讓自己心痛又無奈,自己真的有可能陪在他的身邊嗎?白敬天無力的說道:“那是因為在張青心裡真正在意的只有一個法海,”
小葫蘆突然一拍手,說道:“對了,我險些忘了大事。金白,我知道蛇情是怎麼回事了。”
“你現在還是叫我白敬天好了,這個樣子聽你喊金白還真是怪怪的。”
“白敬天這樣喊著好怪,白大哥怎麼樣?”
“隨你。”白敬天繼續問道:“你怎麼知道蛇情的解法的?”
小葫蘆得意的笑了:“哈哈……小孩子有小孩子獨有的好處哦。哪像你,沒了法力還被人掐著脖子。”
看著得意的小葫蘆,白敬天也打起精神:“那蛇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姐說蛇情是一種情咒。”
“情咒?那我也不是不知道,可張青下的咒不一樣。”
“所以你聽我慢慢說呀,青姐說她和你們不同,你們既修心同時也修身。可她以前是靠吸收男子的精氣提升自己的修為……後來她覺得身體裡凝結了一團奇怪的氣,不管怎麼煉化都無法消失。後來地魔王告訴她那團氣是聚集了九九八十一個男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