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法海問道:“你查出胡不愁突然轉變的原因了嗎?”

“嗯!非常精彩的故事。可是……如果是真的事情,卻會讓當事人痛徹心扉。他的所作所為是在心智清醒的時候做的,可是卻全是違心的。”

“你這樣說我也理不出頭緒來呀。簡簡單單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不就好了。”

金白懶懶的說道:“其實很簡單,要說的話不過是幾句話的事……”

說到這金白故意又不開聲了,法海緊緊拳頭,暗示自己:“阿彌陀佛,貪痴嗔乃佛之大戒,無故殺生是不對的……”

看出法海隱藏的不耐煩,金白故意帶著一絲壞笑靠近法海:“怎麼,想用法缽收了我呀……”

看著三分壞笑的金白,法海咬咬銀牙,突然莞爾一笑。法海突來的笑容讓金白愣住了,還不及多想,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金白痛苦的皺眉,額頭瞬間覆上一層薄霧。金白心中暗忖:“該死,這一腳竟然暗帶法力……蛇尾一分為二形成兩足;如今雖然只是踩了一腳,可是實際上兩腳的痛感卻是一致的。這麼基本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也就是說這一腳法海絕對、百分百是故意為之的!!”

看著蹲坐在椅子上頻露怪相的金白,法海心情大好,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行為偏離了清規戒律;得意的端起茶杯悠閒地喝了口茶,順道用眼角瞄了他一眼。

看著法海難得的挑釁表情,金白忍住將雙腳變回蛇尾以便緩解劇烈疼痛的衝動,說道:“胡不愁被百花樓的掌櫃阮丹婷抓住痛腳,受制於人了。”

“痛腳?”

金白有些幽怨的看看自己的腳,說道:“嗯,不是我這痛腳,是真正的痛腳……不過,兩者的程度應該差不多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⑿章

看著再次停下來的金白,法海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要不要說呀,故意捉弄人最差勁了。”滿心不耐的法海絲毫沒有察覺這句話裡暗藏的撒嬌語氣。

同樣沒有察覺話里語氣的金白正色說道:“簡單的來說胡不愁在街上遇到了一個女子名叫純玉,其後得知女子是百花樓的。只是兩人一見如故,胡不愁原想為女子贖身。誰知道在交付贖金那天,胡不愁竟然迷迷糊糊在百花樓借宿了;第二天醒來卻發現純玉在自己身邊。”

“既然已經為她贖身,就算是出了這事也不算什麼大錯呀。”

“錯就錯在純玉右肩上有一朵花型刺青……”金白倒了杯水潤潤喉嚨。

法海耐心的看著他,暗暗打算如果他敢再次轉移話題,自己就直接將他扔進法缽裡面關他幾天;雖然不會死亡,不過萬蟻嗜骨的滋味應該不錯。

金白突然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抬頭看看沉靜如水的法海;金白說道:“那刺青是胡不愁家族獨有的標誌。”

法海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們是兄妹?”

金白嘆了口氣:“嗯。在胡不愁父親回鄉之際,途中的確遺失了年僅四歲的妹妹。家人多方查詢可是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問百花樓主阮丹婷這純玉的來歷;卻是和胡不愁遺失妹子的地點、時間很符合。而在知道這件事情後,阮丹婷藉著此事挾制著胡不愁,要他聽命於自己。否則就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純玉……”

“嗯……那不許僧人入城又是怎麼回事?”

“近三四個月以來,胡不愁接道阮丹婷的指令,凡是僧人入城就將人關入大牢;等她親自來看過了再做定奪。原本胡不愁也抓了幾個僧人,阮丹婷看過後可惜的搖搖頭,並沒有刁難他們就將人放了。胡不愁好奇的問她,阮丹婷無意間說了一句:殺了也沒用,要他們做什麼。之後胡不愁就安排人在城外截下僧人,剛巧今天被阮丹婷發覺到了,他正為難要怎麼做才能不傷害僧人。”

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