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將段柏來的請求對幾人說了,幾人都有些不解,欒峰試探著說:“會不會是因為你那次用的手段,使他認為你有什麼神通,所以想讓你幫忙破案?”

“幫忙的話,倒不大成問題。”宮平一笑,“只要把那個年輕人的線索點給他就成了。不過,我想大家還是希望能親手為老爺子報仇,而不想假手於很難保證其是否友好的警察們吧?”

“如果能順勢做掉和勝盟的話……”雷偉沉吟片刻,“也沒什麼。”

“那麼我就試試看吧。”宮平站起身,衝欒峰一點頭:“走吧,老闆,今晚我們得回藍都過夜了。”

夜色漸濃,燈光亮起。在藍都的四樓按摩室內,已經重新變成了平師傅的宮平,靜靜地坐在他那張大椅子上。沒過多久,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在他說了聲請進後,欒峰推開了門,將段柏來送入了房間內。

“您二位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了。”欒峰客套了一句後,便出了房間,順手關好了門。門外,兩個便裝警察衝他一笑:“欒老闆,您忙去吧,這裡有我們照看。”

欒峰知道,段柏來一定要和宮平談極重要的事,於是也不多事,點頭笑著走了。

房間內,段柏來一臉的焦急,欲言又止,似乎很難下定主意。宮平不緊不慢地喝著茶,也不催他開口。

半晌後,段柏來終於一咬牙,開口說道:“平師傅,成國濤,你應該多少有些瞭解吧?”

“黑丹集團的老總。”宮平緩緩說道,“國內數一數二的企業家,不少電視節目上都會提到他,我當然知道一些。他不是死了嗎?”

“是啊。”段柏來點了點頭,“他的死,引起了很大的反響,連國家警務部的人都來了。而且這件案子,不止是成國濤一人被殺這麼簡單,那天我在這裡也說了,您應當都聽到了,一共死了將近二十個人,這簡直就是恐怖分子的血腥屠殺了。”

“是啊。”宮平表示同意段柏來的看法,“和平年代,這種事也太過聳人聽聞了。”

“這件案子震驚了警務部乃至總統府,上頭的高官們因為這事憤怒得不行,而賓州這邊,又遲遲找不到線索,沒法給上頭一個交代,所以上頭打算對賓州下手了。”段柏來嘆了口氣,說道:“我們的正廳長,是肯定要被免職了。”

“你和他的關係很好?”宮平不急不忙地問道。

“好什麼好。”段柏來哼了一聲,“就是主人與狗的關係嘛。不過他這一免職,廳長的位子就空了起來,而這時要死不死的,肖白欣卻不知從哪裡找到了線索,把這件案子和前些天一個被雷劈死的外國人聯絡起來了。現在專案組天天和他一起秘密研究案件,把我晾在了一邊,我實在是……唉,看來弄不好,這次肖白欣就會升任廳長了。我和他是死對頭,到了那時,我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一個不好,他可能還要將這次的慘案和我聯絡起來,弄我個失職什麼的,最好的結果,我估計也是辭職回家。”

“嗯,是有這種可能啊。”宮平搖頭一嘆,看上去是在真誠地表示惋惜。

“您別當嘆氣啊。”段柏來焦急地說道,“您得幫我想想辦法啊。”

“我只是一個按摩的瞎子,能幫你這高官想什麼辦法呢?”宮平雙手一攤,一副為難的樣子。

“你可是懂法術的大師啊。”段柏來連忙賠著笑臉說,“難道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法術,能幫我度過這次大難?您放心,需要什麼您只管跟我開口,我一定幫您弄來。”

“法術啊……”宮平揚起頭,假裝思索的樣子琢磨了半天,把段柏來急得坐立不安,盯住了宮平看。半晌後,宮平搖了搖頭:“哪有法術能幫人解決這種事的。法術只能針對‘人’本身,可解決不了這樣那樣的‘事’。要說用法術捉弄個把人,倒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