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穿個短褲加睡衣這種組合站在街上,很風光嗎?”宮平搖頭一笑,欒峰這才注意到自己忘了褲子的問題,尷尬地一笑後,拉著宮平就朝樓裡跑,一氣來到宮平的房間外,急忙幫宮平開啟房門,向裡一伸手:“請!你看,你的屋子秀為天天都幫忙打掃,可乾淨了。”

“叫得這麼親熱?”宮平故意逗他,欒峰一笑,沒等說什麼,言秀為房間的門就開啟了,孟之悠揉著眼睛從裡面走了出來,邊走邊說:“姐夫,幹什麼啊,一大早就這麼大呼小……”話沒說完,突然發現欒峰只穿了條小短褲,不由臉色一紅,尷尬地急忙轉過身,一跺腳,大叫著向屋裡跑去:“姐,你看你家老欒啊!穿個短褲站在走廊裡,好猥瑣哦!”

“喂喂喂,話不是這樣說的吧?”欒峰一臉的氣急敗壞,宮平卻在怔了一下後,立刻大笑了起來:“姐夫?欒峰,你什麼時候成了人家的姐夫了?什麼時候辦的喜事?怎麼沒通知我?也太不夠意思了。”

“不是不是。”欒峰急忙解釋,“你別聽這小丫頭亂說瞎講的……”

“宮平,你回來了?”言秀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衝著宮平微微一笑,但沒理那穿著小短褲的欒峰,欒峰一臉尷尬,宮平則禮貌地向言秀為打了個招呼,然後衝欒峰一笑:“你剛才說小悠怎麼著?”

“這個……”欒峰一臉難看相,急忙一指房間裡面,“咱們進去再說吧。秀為,你也來聽嗎?”

“好啊。”言秀為淡淡一笑,“不過,麻煩你先把褲子穿上,我怕眼睛疼。”

“知道了……”欒峰臉色一紅,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間。

宮平衝言秀為一笑,做了個請的動作,言秀為一點頭,進入了宮平的房間。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宮平看著言秀為,一語不發,只是微笑,弄得言秀為臉紅了起來:“我……我和欒峰沒什麼的。”

“不想有什麼嗎?”宮平笑著問。

言秀為笑了笑:“過去我一直覺得自己不配,但你走後,有一天欒峰喝多了酒,對我說了很多話,雖然其中有不少廢話,但有那麼幾句至理名言,卻還是把我打動了。我突然覺得,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而欒峰,也有得到幸福的權利。”

“不過我看你們之前的關係,似乎……”宮平用手做了兩個動作,但他自己也說不清那動作代表什麼意義。不過這種無意義的動作,也是一種語言,代表了宮平不知說什麼好,也不知自己應該從何問起。這種語言令言秀為明白了宮平的意思,她輕嘆了口氣:“一直僵持著。我始終還是有些心理負擔,擔心……而他從那次之後,也一直沒有再對我表達什麼。只是經過那次後,小悠就開起了他的玩笑,一直叫他姐夫。其實,我是希望他能主動開口的,只要他開口,他要什麼,我都會答應,可是……”

正說著,欒峰已經換上了一條睡褲,跑了過來,推門而入,進來後順手把門一關,衝著宮平咧嘴一笑:“這都是你害的,搞得我連褲子都忘穿了。該死,我說那些員工看我的眼神怎麼不對頭呢。”

“你還沒對我說,那個‘姐夫’是怎麼回事呢。”宮平笑著問欒峰,欒峰尷尬地咧了咧嘴,偷眼看了看言秀為,後者低著頭,假裝在整理衣服上的一個小線頭。

“小孩子,亂開玩笑的。”欒峰苦笑了一聲,也低下了頭。

“這兩個傢伙。”運氣哼哼地嘟囔著,“明明互相喜歡,卻都……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命都在想什麼?喜歡就直說好了,彼此相愛不就得了?該死,明明擁有令我羨慕到死的實質性身體,卻在行動上這麼猶豫,該死!”

它的自言自語聲音極低,宮平只聽到了最先的兩句,後面的卻一點也沒聽到,不過他早習慣了運在一旁的碎碎念,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好奇,笑了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