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理取鬧?真是笑話,李氏那個賤人,不乾不淨得和花匠私通,才有的身孕,還被你說成是蔡家大房的嫡親血脈,我才要問問,你到底是何居心啊?我們大哥生前待你不薄啊!你倒好,隨便別人的野種,當成大房的嫡親血脈啊!”蔡高氏尖利的聲音,響徹整個打聽,下面的人更加“嗡嗡”作響,交頭接耳。

蔡振德被蔡高氏的話,氣得面色青紫,青筋畢現,幾乎一不小心,就要氣暈過去。

李文也氣得不行,剛要站起來,但是被靜怡師太按住了,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之前鐵慕青也有這種懷疑,這孩子到底是不是蔡家大少爺的血脈,李文當時非常確定地回答:“這的確是蔡家大少爺的血脈,蔡家大少爺已經病入膏肓了,在十月初九那天晚上,這個身體的主人給蔡家大少爺喂藥的時候,蔡家大少爺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似的,把她按在床上圈圈叉叉了,唯一的一次,居然還真懷孕了,之後沒多久蔡家大少爺就死翹翹了。”

靜怡師太兩眼直視蔡高氏,平靜問道:“你可有證據?”

“哼!”蔡高氏冷哼一聲,“證據?沒有證據,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可能在這邊胡編亂造!把人帶上來在!正好今天我們蔡家人都在,縣令大人也在,給我們這一支評評理,不能讓這個族長一手遮天啊!”

蔡振德不可置信地目瞪口呆,難道真的像蔡李氏說的那樣,這李氏聯合外人私通,要侵佔家產?但是他派人查了,沒有啊,也不知道這蔡高氏是從什麼任哪裡查到的。

兩個彪形大漢押著一個小丫鬟和一個花匠到了大堂,頓時沒了聲音,大廳裡,靜悄悄的。

縣令大人沒想到今天有這麼一出,畢竟蔡高氏蔡高氏也沒有向秦周氏說明會有這樣的事情。不管怎麼樣,出了此等有傷風化的事情,他就不能坐視不管。

“既然出了此等事情,我們就借這個地方,把這件事情,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縣令秦大人黑著臉說道,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善了。

蔡振德已經緩過起來,拱手說道:“那就煩勞縣令大人做主!”不管後面結果怎樣,現在已經不是他一個人所能控制的了,蔡高氏找了兩個證人,情況急轉啊。

“這是本官應該做的!”今天的縣令秦大人沒有穿官服,但身上長期積累的官威,還是能鎮住場子的。

現在縣令秦大人坐在了靜怡師太和蔡振德的中間,沉聲問道:“堂下何人?”

鐵慕青站起來,帶著歉意說道:“秦大人,小女子有話向縣令大人稟報。”

“但說便是!”縣令秦大人還是比較欣賞鐵慕青的,好說話地應下。

“能否把他們其中一個先壓下去,單獨審問?”鐵慕青建議道,談論審問,別說鐵慕青了,李文也是個高手。

縣令秦大人也不傻,想到是為了防止串供,便點點頭說道:“黃捕快,把那個丫鬟先待下去,好生看著,待會再提審。”

“是,大人!”黃捕快抱拳領命,把小丫鬟押出去。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秦大人再次開始審問,面露威儀。

男子跪在地上,瑟縮發抖,頭都不敢抬,哆哆嗦嗦說道:“小人是。。。。。。是蔡家大房的花匠王五,自大少夫人進門,小的就被大少奶奶的美貌所迷,所以在兩個月前,迷暈了大少奶奶苟合。小人一人做事一人當,求求老爺夫人,放了我們一家老,老老小小,七八口人。”

蔡家眾人聽到花匠王五親口承認,一片譁然。蔡家的那些男人看向蔡李氏的眼神,充滿鄙視不屑,不過更多的人,是在暗罵,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王五這麼醜陋,有男人和沒男人都一樣。

縣令大人審案子審得多了,自然沒有直接相信一面傳言,轉向李文問道:“蔡李氏,你可有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