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格羅絲太太,推著她往我手指的方向看:“難道你看不見她?……你是說現在你看不見?現在!她像一個火球那麼大!只是看看,親愛的女士,快看!”她像我那樣往對岸看,然後露出拒絕、厭惡、憐憫的表情,還混有一種解脫,好像在告訴我:如果可以,她是多麼願意相信我的話,支援我。我很需要她的支援,但她好像對這麼有力的證據視而不見,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