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眼的板刷頭倒吸了一口口水,徑直上去抓住了她的衣領……

“哧啦”一扯。陸曉芙西裝外套和她的襯衣釦子一個個全都迸裂了。扯完了衣服,那個三角眼板刷頭一刻也沒停地將手伸向了她的腰帶。

就在這時,長期閒置的玻璃門咔咔地移動發出了一點聲響。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三個人齊刷刷地將頭轉向了門口。

雷濤徑直衝了進來,並指的掌刀,乾淨利索的三連擊,每一擊非常狠厲地劈在三人的肩頸處,打脫了肩膀骨臼的同時,對頸動脈的猛烈撞擊直接就把這三個人打暈了。

三人接連倒地之後,連帶著陸曉芙也摔倒在地,她的腦袋正巧撞在茶几上,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看了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四個人一眼,雷濤的腳步停都沒停徑直朝著樓上走去。不過當他剛剛走上樓梯的時候,腦袋裡那顆子彈突然間就作怪起來。雷濤的頭一下子像炸了一樣刺痛無比。

“好死不死地這時候發作!”雷濤心裡暗自罵了一聲,捂著頭忍著劇痛一間間房間找了一遍。

二樓都看過了,所有的房間都是空著的,雷濤抬腳就要上三樓。而這時他的腦袋越來越疼了。他知道這種劇烈的疼痛之後,必定會使得他最終暈厥。但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可千萬不能暈過去啊!雷濤強忍著腦袋裡像有無數根鋼針紮在腦仁上的痛苦,踉踉蹌蹌地上了三樓。

而此時就在三樓上,秦浚偉的一隻手扼住了紀嘉的脖子,另一隻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他的臉上猙獰陰邪的笑容讓紀嘉心中驚恐無比,她拼命的掙扎著。可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她只能拼了命的翻身、扭動著腰肢試圖將秦浚偉壓住她小腹的膝蓋頂開。

她畢竟是個女人,而秦浚偉雖然只是個花花公子,但對付一個被捆住了的紀嘉還是沒問題的。他的手捏開了紀嘉緊咬地牙關,將手中的那個小瓶子裡的一點點透明的液體倒了進去。等他鬆開之後,紀嘉雖然死命地向外吐。但順著咽喉進入食道的催情藥物已經漸漸地發生了作用,她的咽喉處有一種火燒火燎地灼熱感。這種灼熱感順著食道一點點的向下蔓延。很快她的整個人都被一種高燒四十五度的感覺控制住了。

秦浚偉鬆開了紀嘉,看著她那被捆縛住的身體,某些部位給他的感官刺激讓他的心裡有一種和紀嘉一樣的灼熱感爆發了起來。他的臉漲得通紅,雙眼中滿是血絲。他用力地扯了扯領口的扣子。正準備解開褲腰帶的時候,突然間一條鐵臂勒住了他的脖頸。這種感覺他曾經遇到過,整個人向後仰倒的時候,他眼中看到了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那次在紀嘉婚禮上把他拖出去的傢伙。見到雷濤的臉龐,秦浚偉的心裡被一種無盡的恐懼籠罩住了。雷濤將他拖到了樓梯口,看也沒看徑直將這條死狗從樓上踢了下去。

秦浚偉被他這一腳踢下去,沿著旋轉樓梯一路滾到了一樓,整個人都摔散架了,四仰八叉地躺在最低的幾層臺階上。

“來人……彪……呃!”他嘶吼著想要叫人將他拉起來。可當他倒著看到那躺在沙發邊的四個人時,眼前一黑也暈了過去。

雷濤把秦浚偉扔下樓之後,他的腦袋裡已經是天旋地轉了,他的眉頭緊皺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地掉了下來。可他還是跌跌撞撞地扶著牆回到了那間房間。他看到紀嘉的時候,已經看不清人影了,只能憑著大概的方位摸索著找到了紀嘉。順著她的手腳他找到了捆住紀嘉的繩索。他知道自己很可能馬上就會暈厥過去。而樓下那幾個人只是被他打暈了,萬一他們在他恢復神智之前醒過來。那他剛剛做的一切都等於白費了。

他必須將紀嘉的繩索解開,等他暈厥過去之後,這屋子裡及只有紀嘉一個人還保持著清醒……他手上的動作已經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了。好不容易解開紀嘉的雙手之後,雷濤的眼前一黑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