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

在他看來,他和雷濤姜悅都是今年新進的研究生,也就做做輔助工作,可沒想到陳文琿卻把雷濤指定為副組長,這讓他的心理就有些不平衡了。所以平時他常常在私下裡議論雷濤“走後門”的身份。甚至還煽動其他的組員不要理會陳文琿擅自指定的副組長任命。他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是南宮教授的意思,肯定是陳文琿收了好處了。

姜悅聽到申鐸又再說這些,她的心裡很不舒服。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申鐸一直在說雷濤的壞話。而這些話無非就是什麼走後門、靠關係、在職生等等。好像處處都要針對雷濤似的。

雷濤是農村出身,老家在邯江市邯縣,還當過兵,本科是自學考試的學歷……這些姜悅都知道了。但在她看來,這並不能說明雷濤就低人一等,就是走後門進來的。雷濤的這些所謂的“出身卑微”,在她看來反而是一個優秀青年勵志故事的傳奇。

姜悅也是小縣城來的,她老家在江南省北部的豐澤縣。按照某些人以地域劃分的說法,她就屬於“江北人”。雖然對出身江北的身份,姜悅覺得一點都不低人一等,但對於“江北人”這種明顯帶有地域歧視的說法很反感。

而恰恰她就在申鐸口中無意中聽到過一句這樣的話。也正是這句話,讓姜悅對申鐸的所謂“示愛”一點都不感冒了。她能感覺到,申鐸在追求她。但她同時也能感覺到申鐸在她面前是有那種優越感的。所以他既想追求姜悅,卻又從不表白。而在姜悅這方面,申鐸不說,她也只當不知道。而如果申鐸真的表白了,姜悅也會拒絕的。

對於申鐸一再地抹黑雷濤,姜悅覺得很是反感。她也不理他,徑直走到陳文琿和雷濤面前問道:“兩位領導,啥時候可以開飯啊!我都前胸貼後背了。”

她說了一句前胸貼後背,雷濤無意識地朝她胸前看了一眼。那一對碩大的雄起,一點都沒看出來有什麼乾癟的樣子。而他這一眼,卻讓姜悅的臉一下子紅得如火燒雲一樣。

陳文琿沒有注意到姜悅的變化,低頭看了一眼手錶,點了點頭說道:“恩!是該收工了。我們……”

就在這時申鐸走過來說道:“陳師兄,我們三個今年剛到就趕上這麼個大專案。這段時間這麼忙,都沒機會大家一起聚一聚。今天人挺齊的,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聚餐怎麼樣啊?”

“聚餐啊?這倒也行,我們去川湘園吃火鍋吧,我請。”陳文琿雖然剛剛評上講師,可畢竟工資也不高,還要攢錢買房,但作為學長,似乎請客也是在所難免的。他就提議去吃火鍋,畢竟那東西也便宜。

可申鐸卻說道:“這大熱天的吃火鍋,也只有西川人才吃得消,我們就算了吧!姜悅也不吃辣。我看就去陶然居好了,我有張會員卡,可以打折。至於請客嗎……”

他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道:“我們三個新來的,一起請學長們吃一頓,也略表末學後進對前輩的一點敬意……雷濤你看怎麼樣啊?”

雷濤聽他的話倒也沒有異議,他笑著說道:“你和姜悅都是學生,也沒收入。還是我請好了!”

聽到雷濤說他請客,申鐸立刻大聲喊了起來:“各位學長,雷濤今晚請客。陶然居……我們趕緊收拾收拾收工了!”

聽到這話,那些在周圍忙碌著的組員們立刻歡呼了起來。陳文琿笑著拍了拍雷濤的肩膀說道:“今晚要你破費了。”

“呵呵,大家開心就好。”雷濤一副淡然的樣子。

而申鐸則陰測測地笑了。他已經想好了要在今晚讓雷濤出個大洋相!

姜悅在旁邊目睹著整個過程,她心裡就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她瞅準機會把雷濤拉到了一邊說道:“你真要請大家吃飯啊。這陶然居可不便宜呢!你……”

“大家都是同門,能成為老師的學生,這就是緣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