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

“恐怕霍格沃茲不止你們手上的那一份。”莫延取出自己做的那一張活點地圖,用魔杖碰了碰,說:“追蹤顯影。”

立即,細細的墨水以莫延魔杖碰到的那一點像蜘蛛網一樣散開,互相連線交錯,伸向羊皮紙的各個角落,然後顯出詳細的霍格沃茲的地圖,上面還有又圓又小的墨水點在移動著,旁邊還有地名和人物。喬治和弗雷德把他們的地圖也顯現出來,驚訝地發現竟然還是莫延的地圖詳細一些,上面出現的很多通路和房間他們都沒有去過。

“怎樣?”莫延表面上很意氣揚揚,實際上心裡卻在嘆氣:如果早知道能讓雙胞胎這麼拿出活點地圖來,他又何必自己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精力來研製?

雙胞胎頓時洩了氣。

“不過……”莫延忽然想起一件事,拖長聲音說。“如果你們幫我辦一件事,我們就合作。”

“什麼事?”

“德拉科跟我提過,羅恩有個老鼠,曾經還咬過他一口,有這回事吧?”

弗雷德和喬治的熱情一下子冷卻了。

“莫延,斑斑在我們家很多年了,它也算我們的親人。我們不能讓你為了馬爾福家的小子報復它。”弗雷德正色說。莫延玩味地猜想他拒絕的重點是“它也算我們的親人”還是“為了馬爾福家的小子報復”。

“我不會把它怎麼樣。”因為沒有【彼得·佩迪魯在霍格沃茲】的刺激,教父也不會冒險越獄。

“只是小小的教訓一下。”莫延拿出一顆糖果,一半是紅色一半是黃色。

“斑斑不是羅恩的寵物嗎?——它是叫斑斑對吧?——只要把紅色的這半給羅恩吃下去,黃色這半給斑斑吃下去。那麼一旦它離開羅恩五百米以上,就會渾身無力,陷入沉睡。但是對羅恩一點影響也沒有。”

“這算什麼教訓?斑斑一直都跟在羅恩身邊。”喬治拿著那顆糖果看看。

“但你們可以一個人把羅恩帶開,一個人看著斑斑,還要把它的反應詳細地記下來,到時候告訴我。”莫延說。

“你究竟是在替馬爾福報復,還是在實驗你的新產品?”弗雷德笑著說。

“都有吧。”莫延聳聳肩,“當然後者多一點。”

“好吧,成交。”弗雷德和喬治一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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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眯著眼睛看著雙胞胎勾肩搭背離開的背影,眼中已是一片肅冷。

他現在還不能對付彼得·佩迪魯,否則他那個自責的教父一定會在阿茲卡班呆上一輩子,即使有離開的實力也不會想著出來。為今之計,只有儘量保證他會一直呆在羅恩身邊,不能抓捕不能傷害,等教父出來再說。

他也曾經想過把斑斑的身份暴露來解釋教父的清白,但不說他闖進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抓住一隻老鼠有多少困難,他怎麼知道那隻老鼠就是彼得·佩迪魯也是一個大問題,迫使一個阿尼瑪格斯顯出原型的咒語非常高深,他現在還沒有吃透。發現彼得·佩迪魯的蹤跡就算可以用活點地圖來解釋,但還有重重的問題擺在面前。目前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按照事情本來的軌跡走下去。

但是他還是可以做一些防備工作。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得這個膽小的傢伙能在小天狼星越獄的威脅下還待在霍格沃茲,但莫延一定要做一些準備工作防止他在暴露之前就溜掉。那顆糖果的作用可不僅僅是讓他在離開羅恩過遠的時候陷入昏睡,還能讓莫延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他的位置,甚至隨時都能致其於死地。

開學晚宴

幾個星期轉眼即逝,回家過聖誕節的學生們返回學校的時間已經到了。在此期間,除了赫敏為了羅哈特祈禱引起幾個男生的共同攻擊、德拉科和莫延的關係再次到達冷凍時期以外,其他一切都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