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忙一臉告罪知錯之意,然後從座位起身,樣子是離場了。

“唔唔……孤鴻?”唐念念半眯著眼睛,滿眼疑惑的看著司陵孤鴻。

怎麼不餵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這東西好喝,越喝越想喝啊?

“呵呵。”清澈純粹的笑聲從唐念念嘴裡冒出來,她渾身無骨般慵懶的靠在司陵孤鴻懷裡,撒嬌一樣的用身體蹭了蹭司陵孤鴻,懶散得竟然連話都不說了,直接眨著眼睛,用渴求殷切的眼神盯著他。

這眼神充滿著信任和毫無防備。

也是,若是其他人的話,唐念念才不會這樣不管不顧的放任讓自己喝醉酒。

如此毫無防備,猶如不知世事般的模樣,再看她酡紅花容,水眸清靈又懵懂,嘴唇被酒水沾染得水潤又豔紅,微微張開著,露出貝齒,隱藏裡面的小舌若隱若現,秀髮被她蹭得有些凌亂,笑顏殷切燦爛,竟是魅惑天成,驚人心神。

哪怕是殊藍這些常年跟在唐念念身邊的人都看得一呆,更不要是其他人了。

宴會中像袁妙綠、袁木騰這袁家和唐念念一輩的袁家子弟大多都失態,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傻怔怔的,一時竟然看得忘記了司陵孤鴻的存在。

袁勤然一怔之後就滿心的無奈。

唐念念本就生得花容月貌,絕色傾城,平日總是一臉無情淡靜也就罷了,又有司陵孤鴻這樣護妻如命的人守著,旁人當然就極力的忽略了她的容貌,不去關注她的樣子。

這會兒唐念念露出這般毫無防備的誘|人樣子,也難怪也惹了這些年輕人失態。

如果沒有司陵孤鴻在的話,唐念念這性子和模樣,也不知道要招惹了多少有心人。

唐念念的姿態只被眾人關注到一瞬間就被隱去了。

袁勤然幾乎是反條件就站起身笑道:“雪仙,我看念念有些不勝酒力,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今晚就這樣散了,以免打擾了雪仙和念念的休息。”

這一番話說的非常的順溜,等他說完之後,自己就先佩服自己了。

他是被雪仙嚇成了什麼樣,才能還未等對方發難,就已經條件反射的做出了最正確的做法。

他的話將袁木騰那些人驚醒,這些年輕人都又驚又羞,面色忽紅忽白,像個染色盤一樣。

司陵孤鴻沒有說話,卻已經抱起唐念念,準備離開。

“孤鴻……”唐念念雙手攀著他的肩膀,舔了舔嘴唇,準備說什麼。

司陵孤鴻寵溺的輕勾唇角,揮手將桌上還留下的酒壺帶走。

唐念念眯眼,吧唧就在司陵孤鴻如玉的面頰狠狠親了一口,“孤鴻最懂我。”

“自然。”司陵孤鴻輕聲說。

若不懂你,怎麼照顧你。

只願這世上只有我懂你。

如此這世上也只有我能照顧你。

你亦離不開我的照顧。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眾人都安靜的目送他們的離去。

一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背影,木香砸了砸嘴巴,拍著自己的胸部道:“難怪,難怪莊主不給旁人看主母,那個樣子就連身為女子的我都看得心動,更別說男子了。這要是不好好看著,也不知道要惹來多少狂蜂浪蝶呢。”

連翹裝模作樣的一挑眉頭,做出風流倜儻,多情公子的的模樣,一臉的萌動,“如果我是男子,為博美人一笑,散盡千金也願意。”

“為博你一笑,我也願散盡千金。”低啞的男子聲音傳來,額生弧月的白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兩女中間。

“哼。”連翹瞥了他一眼,臉朝左邊。

“哼。”木香也瞥了他一眼,臉朝右邊。

這動作這聲音這默契,如出一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