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鬥了兩天兩夜的兩派弟子如何能抵得過這批剛剛進入戰場的生力軍?

帶著怒火和仇恨,帶著屈辱和復仇,合歡宗的弟子們無論男女,一個個眥欲裂,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砍殺著一切擋在面前的敵人,場面從未有過的血腥和殘忍,慘叫之聲此起彼伏,一塊塊碎肉、一截截斷肢從空中落下,再被那刀光劍影分成碎末,飄散在空氣之中。

衝在最前面的娘子軍以少敵多,深入敵陣,這些剩餘下來的敵人無一不是天墉門和齊天閣精英中的精英,攻擊手段和法術威力比一些鹵莽的合歡宗弟子要強悍許多,瘦弱的嬌軀被一柄柄飛劍橫貫而過,帶著一股股激射而出的鮮血,合歡宗受傷的娘子軍們拋開手中的利器,直接瞬移到敵人的身後,伸出雙手緊箍著敵人的脖子,張開小嘴從敵人耳朵或臉上撕下一塊肉來,再被緊隨而來的戰友一柄飛劍貫穿敵人和自己。

鮮血和死亡,讓合歡宗的弟子瞬間失去了理智,腦海中飄蕩著合歡宗的百年屈辱史,那一件件血債,一個個受了悽慘的欺負的前輩們在他們耳邊叫喊著,助陣著。合歡宗弟子們赤紅著雙眼,壓榨著自身的全部潛力,爆發出從未有過的靈壓,緊緊地朝敵人逼進著,不管是天墉門還是齊天閣,這些張牙舞爪地在自己門派攻打了十幾日的人全部是敵人,全部都該死。

場面在一個合歡宗女弟子元嬰自暴之後徹底地失控了。

齊天閣的弟子們不僅要防備著天墉門的人,還要防備著這些衝進來的母老虎和她們的合修道友。

齊正道咬著牙大吼一聲:“蘇宗老,管好你的人,再殺我弟子,我不客氣了。”

周青旋揚著手上的仙劍,劍上流淌著鮮血,冷聲道:“你敢,你的弟子殺我一個人,我割你兒子一塊肉!”

齊正道悶哼一聲,狠狠地盯著御空停在他面前的周青旋,咬著牙服軟道:“周宗老,約束下你的弟子,現在你我共同的敵人是天墉門,不是內亂的時候。”

“鬼才跟你內亂!”周青旋臨空飛去,一劍砍下擋在她面前的一個齊天閣弟子,運起靈氣大聲喊道:“合歡宗底子聽令!全力狙殺天墉門弟子,齊天閣此次乃我合歡宗戰友,舊帳該日再算!”

齊正道差點沒一個跟頭從空中載下,他孃的,就知道這場仗吃力不討好,都這個樣子了,這小娘們還想算舊帳,合歡宗既然已經表明了姿態,齊正道也不得不做做樣子了,大喊道:“齊天閣弟子聽令,配合合歡宗,將天墉門滅門!”

有了幾位當家的約束,混亂地戰在場中的合歡宗弟子和齊天閣弟子們互相瞪了一眼,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對準著天墉門的弟子。

李成柱眉頭微皺,努力在搜尋著緊隨著他移動的莫邪寶

到現在他還不明白,這件六品仙器是如何緊跟著自己動的,無論自己如何瞬移,它始終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就象未卜先知一般。連續瞬移了十幾次,這六品仙器依然不折不繞地跟著自己,要不是李大老闆一身靈氣雄厚無比,非平常修仙之人所能比,單單這十幾次瞬移就足以將他累趴下,破開空間所需要的靈氣量是龐大無比的。繞是如此,李大老闆現在也是氣喘吁吁,他還從未被人逼到如此慘的地步,只能捱打卻還不了手。

“你他嗎的,到底有完沒完?”李成柱怒吼一聲,冒險用流星劍再去磕擋一次。流星劍在上次抵擋天劫的時候出現了裂痕,後來交給了古玲瓏修補好了,現在李成柱實在不敢用自己的仙劍去硬抗這六品仙器。

“叮”地一聲脆響,李成柱被震得往後退了很大一截距離才穩下身軀。

馬中龍也不好受,臉色在那一瞬間變的慘白,然後又恢復如常。

馬中龍踉蹌一步,淒涼大笑起來:“有完沒完?今天不殺了你就沒完!屠我留守弟子,毀我門派,你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