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白天要洗衣做飯澆土豆,像伺候大爺一樣伺候著你們倆晚上還得犧牲休息時間去規劃藥鋪的改造工程,以及研究催眠神器的記憶轉移功能,這屋裡就沒有比我更忙的人。”

“……!!!”

莫名的,柳葉飛居然有點小感動。

平時,很多事吳夢一個人默默地做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

現在聽她這麼一講,柳葉飛愕然現,自從那糟糕透頂的人生跨入冒牌2o時代以來,生活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簡單。而比這更重要的一點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已經成了天地一號不可或缺的主角。

這樣很爽!

必需很爽,一個長得禍國殃民的妖孽心甘情願地在這扮演著女主人公的角色,有什麼理由不爽?要是古董版的佗佗也能有她這悟性,那就完美了。

柳葉飛轉頭看著還在寫藥方的佗佗,鄭重提醒他:“佗佗,這位雕哥對我有大恩,這次咱無論如何都得把他給醫好囉。你老實地告訴我,這一次,你到底有幾成把握能讓他醒過來?”

華佗沉默了片刻,反問:“神棍先生,可是信不過在下?”

“我想說神你妹,估計你也撈不懂那是啥意思,我再重複一遍,以後不許再叫神棍先生,也不許再說古文。”柳葉飛指著門外繼續道:“電視機在後廳,從明天開始,你每天鎖定湖南臺給我看八小時,學學人家是怎麼說話的。”

“這……”

“沒有這,也沒有那,三國時代已經成為歷史,現在是公元二零一六年!永遠記住,你是有身份證的人,不是出土文物。”

“何為身份證?”

“這個問題太高難度,明天去問吳夢吧,你先把紙筆給我。”

“哦。”

佗佗能在這個時候收起“成何體統”那套節操論,始終保持著虛心聽教的姿勢,這讓柳葉飛覺得不是一般的欣慰。

柳葉飛感受到了,佗佗,始終還是個那個好佗佗,在佗佗眼裡,自己即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沒體統”的典型,同時,也是對他有著再生之恩的大恩人,而其中的重點是,佗佗更在乎後者。

就衝佗佗有顆感恩之心。

柳葉飛覺著,怎麼著也不能讓佗佗去給郝大雕做腳底按摩。想想人家堂堂一代神醫,從三國時代遠道而來,要是淪為21世紀的按摩郎,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以後還怎麼在中醫界混。

柳葉飛咬著大毛筆琢磨片刻後,寫了一張招聘啟事。

正準備叫佗佗拿出去貼門上,一扭頭就看到佗佗倆眼盯著招聘啟事,一副無語透頂的樣子,一個勁地搖著頭,就差沒長長地嘆息一聲。

柳葉飛納悶地問:“啥意思這是?覺得我開的工資太低?”

“非也非也。”佗佗接過招聘啟事又細看一陣,繼續搖頭感慨:“問先生的書法為何物,真乃鬼斧神工,直教人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啊!慘不忍睹!不如,由在下代筆,重書一遍可好?”

“……!!!”柳葉飛巨汗一把,弱弱地問:“佗神,咱能不這麼坦白麼?”

“在下實在是為先生的聲譽著想。”

“那你重抄……算了,還是別抄,我怕你抄錯,我念,你寫。”

“如此甚好。”

“標題就寫緊急特聘。”柳葉飛拿著舊稿慢悠悠地念道:“職位:正兒八經的腳板按摩師。工資:半萬起步。福利:管吃管住管醫療,出門逛街吃麻辣有豪華小跑專送。學歷:可有可無。經驗:可有可無。性別:請參考秦淮八豔。年齡:阿姨級的請自覺迴避。”

說完就聽到吳夢在後院問:“你這是打算開青樓麼?”

“人家佗佗還單著呢,你不替他著急,我著急還不行?”柳葉飛理直氣壯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