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雙腿被打斷的金華泰喊道:「饒我……饒我……你說過要饒我一命!若是不肯,鬼神也不會放過你,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賊人拉開了蒙面的布。

「你是……」

金華泰猛地喊道:「你是賈平安!我在王宮見過你……」

賈平安按住刀柄,金華泰嘶喊道:「你敢殺我,皇帝會嚴懲你……鬼神在天上看著你,你若殺我……必受天譴……」

賈平安抬頭看了天空一眼,「下輩子記住,這是大唐!」

嗆啷!

橫刀出鞘。

刀光一閃!

……

一輛馬車進了平康坊,一直到了青樓的後面。

……

青橘把面板都差點搓破了,出來後又苦苦等了許久,可隔壁依舊沒動靜。

她出了房間,見隔壁門外站著一個大漢,就問道:「武陽侯還在歇息?」

大漢點頭。

這是喝多睡著了吧?

裡面突然傳來了聲音,接著房門開啟,賈平安捂著嘴走了出來。

一個哈欠,再伸個懶腰,舒坦的不行。

「武陽侯!」

青橘不禁歡喜的迎過去。

這是睡好了?

睡好之後精神就好。

精神好……

老孃就把你採了!

想到睡了賈平安能帶來的榮耀,青橘容光煥發……

「武陽侯,奴洗了許久。」青橘看了大漢一眼,嬌羞的道:「奴願意侍奉武陽侯沐浴。」

賈平安看了她一眼,「我手洗了。」

青橘,「……」

「下面還在喝?」

賈平安看了一眼。

李敬業正在灌尉遲循毓,而李元嬰已經成了殘枝敗柳,靠在身邊女妓的身上指著李敬業罵畜生。

「兄長!」

李敬業縱橫無敵,抬頭見到賈平安就喊道:「來飲酒!回頭咱們一起去看胡女甩屁股!」

賈平安應了,青橘失望的看著他。

樓下很熱鬧,覺著自己英俊或是有才華的,最喜歡在這等地方裝比。或是吟詩,或是顧盼自戀。

賈平安兩者皆具,一下樓來就被起鬨。

「竟然上去這麼久,青橘也不見下來,莫非是不堪武陽侯的神勇嗎?」

「定然是如此,否則青橘怎會不下來炫耀。」

「飲酒!」

賈平安舉杯。

天色漸漸黑了。

李元嬰吸吸鼻子,「怎地有些味道?」

這個狗鼻子!

賈平安出去喬裝,回來換了衣裳,可依舊被嗅到了些味道。

「滕王,飲酒!」

賈平安舉杯,仰頭……酒水大半落在了身上。

你再嗅嗅!

「武陽侯!」

老鴇紅光滿面的來了,「武陽侯竟然對青橘如此……奴不勝歡喜。這等好日子,奴不知武陽侯可否作詩一首……」

她擔心自己的話沒分量,就看看眾人。

「我等洗耳恭聽!」

賈平安許久未曾作詩了。

聞言他起身,「今夜不勝酒力,我想想……只有殘句,諸位可願一聽?」

老鴇歡喜的道:「武陽侯的詩,哪怕是殘句也不得了啊!回頭奴就請人寫下來,好生掛著……」

賈平安微微一笑。

他負手站在那裡,微微蹙眉。

想到的卻是新羅的後續。

後續就是哄騙大唐,隨後借吐蕃在吐谷渾和安西發難的機會席捲半島。他們也弄了個九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