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許敬宗,褚遂良的心情就好不起來。

那廝就是一條瘋狗,只要皇帝給個眼色,不管是誰都敢衝上去撕咬。

但他卻不幹那等奸臣的事兒。比如說李義府,那是大部分臣子都嗤之以鼻的奸臣,靠著給皇帝當狗才能飛黃騰達。

但許敬宗不同,他當年好歹也是秦王府的十八學士之一,能力是沒有問題。而且他不貪汙,也不受賄。唯一讓人詬病的就是抱緊皇帝的大腿噴人。

許敬宗一臉怒色進來了,「陛下!」

正在想著心腹的李治被這一下給弄糊塗了,「許卿這是為何?」

許敬宗悲憤的道:「陛下可還記得臣當年請命去清理碾磑之事?」

李治想了想,「此事朕記得。」

那一年許敬宗主動請命去清理長安周邊河流上的碾磑,堪稱是抬棺上陣。

那些堤壩被搗毀,碾磑被拆除,兩岸的百姓都紛紛高呼許青天。

那些被稱為君子或是忠臣的人家攔河築壩,兩岸的田地因此澆灌困難,收成銳減。而被稱為奸臣許的許敬宗卻抬棺上陣,搗毀了那些害民的東西。

「陛下,如今長安之外的那些河流上,碾磑又重新林立了!」

許敬宗怒不可遏,「陛下,這都開春了,兩岸的耕種需要澆灌,可那些碾磑的主人卻肆無忌憚的攔截水源,不肯放水,陛下,那些百姓求告無門啊!」

長孫無忌看了褚遂良一眼。

褚遂良點頭,表示確有其事。

但……權貴集體幹的事兒,那都不叫事。若非許敬宗今日點出來,這事兒沒人管。

李治只覺得怒火上湧,「朕的話,難道就是耳旁風嗎?」

長孫無忌起身,「陛下,回頭一一呵斥吧。但……」

除非皇帝能下狠手,比如說誰再私自築壩就嚴懲,那自然無人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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