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蝴蝶就去瞥身旁的祁覆,讓淳于蝴蝶震驚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了祁覆微微泛紅的臉。

祁覆臉紅了!

“看我幹嗎啊你們?我可什麼都沒說!”確認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後,淳于蝴蝶眼一回轉,犀利著眼橫掃著戰士們,愣是硬著脖子打死不認賬。

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是戰士們看著死鴨子嘴硬的淳于蝴蝶,冒出腦海的唯一一句話。

這不擺明了是不打自招麼。

祁覆被淳于蝴蝶的大嗓門給驚回神後,他當下就想離淳于蝴蝶遠遠的。

這都什麼人啊!

說話前就不能先動動腦子麼。

雖然戰士們的視線都圍繞在淳于蝴蝶身上,但祁覆還是覺得尷尬,他第一次不敢去直視他人的目光,這一切都拜淳于蝴蝶所賜。

祁覆最不敢去看的,便是危慕裳的目光了,雖然他知道危慕裳現在沒空去看他,但他還是覺得心虛。

幸虧戰士們將疑點都放在了淳于蝴蝶身上,否則要是把危慕裳給推到風尖浪口,祁覆這心裡就更不好受了冒牌穿越者。

短短一瞬間,祁覆的心思在百轉千回後,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發生這種事,他首先想到的並不是危慕裳為何會有那個吻痕,他不但忘了要去一探究竟的追究,反而去替危慕裳著想。

假想危慕裳要是陷入尷尬境地,她該如何自處。

這一刻,看著危慕裳凌厲翻飛的身影,祁覆的冰冷的眸光更沉了沉。

不知不覺間,他竟如此在乎了麼。

相較於祁覆的尷尬和憂慮,危慕裳則心中一凜,對於淳于蝴蝶口中的吻痕二字隱約猜到了什麼,手腳的動作也收斂了一些,儘量避免大幅度的肢體動作。

但這是搏鬥,危慕裳若畏手畏腳的瞻前顧後,勢必會讓自己處於下風。

迫於無奈下,危慕裳便想盡快結束這場比試。

莫嚴畢竟是經歷過眾多實戰的老戰士,就經驗而已,他明顯要比危慕裳來得豐富。

微冷下一雙淡然平靜的黑瞳,危慕裳握緊了雙拳一瞬不瞬的盯著莫嚴的一舉一動。

危慕裳是女兵且是新兵,而莫嚴是實戰經驗豐富的老戰士,這一明顯對比下,戰士們都不怎麼看好危慕裳。

在戰士們不對她抱有希望的目光中,決定速戰速決的危慕裳,在尋到莫嚴的一個防守漏洞時。

側身閃躲開莫嚴攻擊的危慕裳,柔軟的纖腰猛然向前下彎,與此同時右腿從後高高踢起,在莫嚴的一個不防間突地猛踢中他的頭。

莫嚴被踢中頭部後身體不穩的向後退了幾步,危慕裳卻在他後退時支撐在地上的左腳瞬間抬起,身體突然就凌空一個翻轉。

“呀——”緊接著危慕裳在騰空翻飛的身體中,黑瞳凌厲的盯著莫嚴,左腿猛然踢上仍在後退著的莫嚴。

莫嚴在後退的身體中,右腳往後一頂剛要穩住身形,胸口卻猛然遭到危慕裳突然襲擊,衝力太大的腳勁下,莫嚴的身體瞬間就向後倒去。

在莫嚴後倒下的身體中,危慕裳的身體也從半空中飄落下來,危慕裳先莫嚴一步落到地上。

前腳才落到地上,危慕裳後腳就朝莫嚴衝去。

莫嚴‘砰’一聲倒在地上後,瞥到危慕裳快速朝他而來的身影,他也快速的想挺身而起,但危慕裳的速度明顯比他快了一步。

衝上前後看到莫嚴想起身,危慕裳毫不猶豫的就一腳踹向他的肩膀,將他重新踹倒在地。

在淳于蝴蝶吶喊著‘打他!打他!’和戰士們高昂的‘快點起來反擊!’的聲音中。

危慕裳冷著黑瞳一拳揮到了莫嚴的面前,狠狠緊握的拳頭距離他鼻尖僅幾毫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