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是你說的那樣,你也不要偏聽偏信,被個別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李公子是何等樣人,身邊美女無數,這強*奸一事,斷不會做的。”

“是啊,是啊!滿大街都是美女,我何至於作出強*奸這種令人不齒的事呢?你說是不是葉小姐?”李公子看著悟空,很無辜的樣子,搭在悟空大腿上的右手悄悄地遊動。

悟空的心裡像一下子吞下了十隻蒼蠅,厭惡無比。我要掐死你這個十惡不赦的混蛋!悟空心裡吶喊,連我老孫你都要調戲,你這龜兒子也太膽大妄為了。

“老人家,人死不能復生,您再哀傷也於事無補。您的家境我很瞭解,不如我們冷靜地坐下來談談。”蕭湘提議。

嚴老者緘默不語,兀自流淚。

“李公子和您孫女嚴燕畢竟朋友一場,對您的際遇也很同情。他願意給一筆錢您老人家,讓您能安度晚年,您看怎麼樣?”蕭湘說。

嚴老者連眼皮都沒有抬起。

蕭湘以為老者心動,接著說:“唯一的條件就是您從這裡出去以後,遇到記者訪問,就說您孫女以前就有精神病史,經常發作。昨天跳樓,就是因為精神病突然發作,與他人沒有一絲關係。至於錢方面……”

蕭湘說到這裡,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李青。

“錢不是問題,只要老伯做得到,我給他一百萬。”李公子豪爽地說。

“哈哈,小燕子,你的一條命還很值錢,值一百萬哪!”嚴老者怒極而笑,悲憤地說,“你們這是鬼拍後腦勺,不打自招。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是一場誤會,如果真是這樣,你們會用一百萬消除誤會?”

“李公子只是不忍心看您晚境淒涼,慈悲心懷,要接濟接濟您老人家。”蕭湘訕訕地笑著說。

“是啊,我這人一向心腸軟,看不得人家受苦的。”李公子說。

“那你不是成了我這糟老頭的恩人啦?看來我回家要給你立一個長生牌位,供奉起來。”嚴老者挪揄道。

“那倒不必,心裡記著就行了。”李公子謙虛地說。

“我呸,你以為你是誰?”嚴老者看到李青那無恥的樣子,心裡更添憤恨,大聲說,“你的臭錢,我一份也不會要!我就是窮得餓死,也不會用自己的良心換錢!”

李青想不到這老頭說變臉就變臉,於是沉著臉說:“你這老鬼,給你臉不要臉,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啦,還學人家談什麼骨氣?你以為你是誰,包青天麼?告訴你,我們低聲下氣地找你來談,只是想借你的口去平息輿論風波,不是怕你。既然你不合作,那你就連說話的機會就沒有啦!”李青乾脆撕破了臉皮,惡狠狠地說。

“我一把老骨頭,也確實沒幾天日子了,所以你也不用嚇唬我,既然敢跟你翻臉,我就沒打算活著出去。”

“哼,嘴巴還很硬。要你出不了聲還不容易?死人就不會出聲了。”李青不屑地說。

蕭湘眼看事情已無法談攏,乾脆也撕下偽裝,露出猙獰的面目,說:“嚴老頭,你這是敬酒不喝喝罰酒,何必呢?常言說,民不與官鬥,窮不與富鬥,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活著沒有什麼可留戀,死了又有何妨呢?只是我不甘心,你們這些衣冠禽獸,壞事做盡,卻能逍遙法外,天理何在啊?”老者悲悽地說。

李青氣哼哼地站起來,將手裡端著的一杯茶潑到老者臉上,狠狠地說:“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來成全你。”一腳把嚴老者踹倒在地。

“青兒,你要幹什麼?”一直觀察事態發展,沉默不言的李大人不快的說。

“老爸,這老頭嘴巴死硬,留著他恐怕是禍害,乾脆把他幹掉,一了百了!”

“傻瓜,你做事總是不經大腦!有時候我就不明白,我李大同聰明一世,為什麼會有你這個頭腦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