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的雙瞳氤氳著水汽,忽閃忽閃,微白的小臉兒上寫滿了不安。

餘芝芝急於證明自己沒有撒謊:“神赫大人,讓我喝了它,我保證不會發生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她不是間諜。

更沒有可以毒害他的本事。

“只是,你可能……”餘芝芝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趕緊低頭,“會發情。”

“想讓我發情?”

神赫巖灰色的眸子緊緊盯著身前的兔族小雌性,她軟軟的身子好像隨時都會倒進他懷中。

“……嗯。”餘芝芝慢慢地點了下頭。

“那很簡單,不需要用藥劑。我教你。”神赫搭在膝蓋處的左手緩緩握住,粗糲的指節發出清晰的“咔嚓”聲。

類似某種大型猛獸的飯前拉伸。

餘芝芝懵懵的抬頭看他。

鯊魚說了什麼?

教她……?

男人眉骨鋒利,輪廓深邃,菸灰色的瞳孔落上一層暗影,嘴角凝笑,低沉醇厚的嗓音,帶著一絲微醺:“把衣服撩起來。”

那是一種來自鯊魚基因深處的惡劣,並不餓的時候,抓到了獵物,會想要玩弄致死。

餘芝芝的身體驀地一顫。

神赫目光深沉,嘴角的笑意帶著一絲玩味,在他的逼迫下,小兔子不敢反抗。

薄薄的月色打落,身前的嬌影輕顫。

他的眸色愈發幽沉。

“靠過來。”

神赫命令道:“跪在床上。”

他靠在床頭,看到小雌性來到身前,雙膝顫顫的跪到了他身前柔軟的床鋪上。

男人近在咫尺。

餘芝芝一垂眸便能看到他鋒利的眉眼,她本能的想逃,手微松,卻聽到男人喑啞的嗓音——

“不是想讓我發情嗎,就這點膽子,怎麼行?還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全是謊言?”

嗚……

她沒有撒謊。

強忍著心中滿滿的羞澀,餘芝芝的臉紅到可以滴血,按照他的指示,撩起衣衫。

這樣的角度,神赫根本不需要抬眸,就能看到小兔子身前的春色。

男人巖灰色的眼底漸漸染上了慾望。

他想到。

那天,在床上,昏暗的房間裡,小雌性的嬌喘。

他想到,小兔子為他塗藥時,柔軟的指尖,還有身上傳來的甜膩的茉莉奶香。

他想到,曾做過的春夢。

看不到臉。

只知道那雙兔耳攏在手心,嬌軟得不行。

這隻外表純情得不行的小兔子,果然和他預料中的一樣,行為放蕩。

擁有過不少雄性。

卻還要撩撥世間情感最純摯的人魚為她痛不欲生。

白日,還在人魚的懷裡撒嬌。

夜晚,卻爬上了他哥哥的床。

甚至想要下藥。

真是一隻愛偷吃的小壞兔子。

要懲罰她。

神赫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他慢慢抬手。

……

餘芝芝的身體止不住顫慄,她能感受到鯊魚粗糲的手指,一點點加重。

她眼圈泛紅,霧濛濛的水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男人的肆意玩弄,她忍不住輕喘。

下一秒便聽到他惡劣的提醒:“噓,小聲點,別被你的森森聽到了。”

餘芝芝驀地打了個哆嗦。

她的視線不受控制的看向窗外,想到院子的另外一頭,便是尤森的房間。

神赫慢悠悠的說道:“人魚族的聽力比普通的獸人要強得多。兔子小姐,要麻煩你忍耐一下。畢竟,鯊魚族的發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