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闆可以點菜了嗎?”

“大老闆來了,當然要大老闆發話,”高志邦一說,馮喆擺手:“先說好,今天不喝酒,我一會還有事。”

“你說不喝就不喝,少抿點行吧?舔一下不算喝,怕開車不方便,我給你當司機。”

馮喆就笑:“我可用不起你,你才是老闆,日進斗金的。”

女服務員聽了就忍不住笑,高志邦莫名其妙的看看馮喆,又瞧瞧這女子,搖頭說:“那先點菜,酒上一瓶,喝多少是多少。”

等這服務員出去了,高志邦問喬德志:“你弟這個服務員是新來的?”

喬德志見馮喆看自己,就笑著解釋說:“馮書記,這飯店是我二弟開的,今後還請多多關照,一會讓他給書記敬酒,”喬德志給馮喆說完,又對高志邦說:“新來的呀,怎麼了?”

“那她以前認識馮書記?怎麼衝著書記笑,我剛來都沒給我笑一下,我還以為是冰美人呢。”

那個姓趙叫趙友奎,他看看馮喆低頭喝水不說話,高志邦伸手指著他說:“趙友奎,你奸笑什麼?鬼鬼祟祟的。”

趙友奎說:“沒有,太君,我良民一個,沒有鬼鬼祟祟,絕對光明正大。”

高志邦又問了幾聲,趙友奎只是左顧而言其他,馮喆心說這人倒是有點意思,看破了卻不說破,於是就衝著趙友奎笑了笑。

高志邦剛才說日理萬機,這個詞語可以理解成“日”“李萬姬”,馮喆一會說了日進斗金,和日理萬機寓意相似,和高志邦遙相呼應,所以那個女服務員會笑。

菜上著,四個人一邊吃一邊閒聊,馮喆堅持不喝酒,大家就只是和他碰了一杯,讓他隨意,高志邦和趙友奎喬德志三個自己喝。

馮喆下午接到高志邦的電話時本來就推脫說今天事太多,沒有空,高志邦保證說絕對只是吃飯,不是說什麼金礦的事情,這樣馮喆才來了。

果然,飯都快吃完了,高志邦幾個一句也沒提關於今天鎮上發現金礦的事情,一會包間門被推開,一個足有二百來斤的大胖子像是肉山一樣的進來,彌勒佛似的對著馮喆笑的很是歡喜,嘴裡說著喜慶的話,喬德志就介紹說這是自己的二弟,叫喬有才,讓喬有才給馮喆敬酒。

馮喆說:“喬老闆的菜做的很有味道,有特色,不錯,這店環境也好,生意必然越來越興隆。”

喬有才說著請書記吃好喝好,自己連喝三杯,然後又敬了高志邦和趙友奎,才手搓著手出去了,高志邦說喬德志:“你兄弟一看就是個實誠人。”

喬德志說:“是,不對,你是說我不老實?”

吃完飯馮喆就要離開,高志邦三個將他送到外面,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馮喆和喬德志趙友奎握手作別,高志邦將他送上了車,趴在車窗上輕聲說:“趙友奎還想請老大去哪再坐會呢,不過你太忙,改天專門再請你。”

馮喆原本就想高志邦叫自己來不會就是單純的吃飯,這時候就徹底明白了,說:“中心小學那事,肯定是要公開招標的。”

“我知道,肯定要招標,這不都上了電視了,全省人都知道了,哪能像劉依然那會,錢花了不少,可學校搞成了什麼,再者,咱自己的孩子都在裡面上學,絕對要保證質量不是?我就想說,老趙這人我打攪了十多年,絕對沒問題。”

“好,我知道了,到時候再說,有你這一面,我會酌情。”

高志邦的水泥磨具廠需用的原材料基本就是鋼筋水泥,修建中心小學的錢已經籌集夠了,破土動工就在朝夕之間,那個趙友奎是做鋼材生意的,今天讓高志邦牽線請馮喆吃飯,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確。

話說明白了,馮喆就要走,從飯店裡傳出了吵鬧聲,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子從裡面氣沖沖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