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發奎就在那邊回答:“……你姐……”

何林達正要回罵張發奎,一輛越野車就從他面前一掠而過,將帶起了一股風,何林達一看這車是外地牌子,嘴裡就不乾淨:“搶著吃屎!這有熱的你要不要!”

“你ma逼的!”

那越野車本來已經過去了,可是竟然停了下來。而且慢慢的倒了回來。何林達一看。心說我擦,難道這司機耳朵好,聽到我罵他,要來幹架?

不過越野車是外地的車牌,何林達心裡就膽壯三分,結果這車倒回來,副駕駛上的玻璃搖了下來,一個面型偏瘦的男子問:“朋友。往半間房去,是這路吧?”

何林達本來就有氣,看到人家客氣他倒是漲了脾氣,加上中午酒喝多了,嘴裡說:“你去那幹嘛?鳥不拉屎的,晚上有狼……”下面句“你那身板不夠狼撒牙縫”就沒出口。

“有狼?”這人擠了一下眼,笑說:“那不是有礦嗎?礦上人不多?怎麼可能有狼?”

何林達有心誑這個瘦不啦嘰的傢伙,嘴上就胡亂的說:“狼?遇到狼算是好的,那些礦上的勞工做完了班沒事幹,專找向你這種外地人。在路上搞個路障,放了氣。然後將你擄的一絲不掛,劈開了扔礦洞裡,連渣子都找不到。”

何林達這樣一說,車上的人竟然有了興趣,他將車門開啟下來,給何林達掏了一根菸,何林達一看,嘿,煙還不錯,就讓對方給自己點上,這人看看車上的眯著眼的馮喆和睡覺的張長玉,問:“這治安就這麼亂?公安不管?都出過什麼事?”

何林達一想,這傢伙怎麼廢話這麼多,就皺眉說:“事多了!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想象得到的,你在那都能碰到,哪天不出點事,那倒是菩薩顯靈了……”

何林達說夠了,就往車上走,這人還不依不饒:“你們縣不是剛來了一個新縣長,她總要有些措施吧?”

“有毛措施!還不一毬樣,哪個瘡不流膿……老張你能快點不能?你那尿長江屙黃河呢,小心蛇將你几几咬斷……”

“夥計,你……”這瘦子又在說。

“你幹嘛的你?怎麼話恁多?”何林達斜眼看著這人,又低頭看看越野車上的駕駛員,不過那個開車的是一個小青年,也不過二十來歲。

這人就笑:“我就想在那投資,做生意,所以想多瞭解點情況……你是說女縣長也不管是吧?”

“管的過來嗎?”

“那聽說你們這裡最近要搞什麼全民文化節,這不挺好的嗎?”

何林達聽這人問到文化的問題,心裡警覺了,正要說話,馮喆在車裡說:“老何,讓老張快點,我急著回去。”

何林達正好的就藉著馮喆的話不理那人,那人一看,就笑笑上車走了。

“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呢?”

何林達看著越野車問:“這傢伙問這問那的,還問裘縣長,幹嘛的,像日本特務,記者?”

何林達一說記者,眼睛就盯著馮喆,兩人同時的說:“有可能!”

“我們跟著過去看看!”

何林達知道馮喆是裘樟清的人,自己在馮喆手下,這一段大家處的不錯,因此事關裘樟清,他不能不上心,就喊張發奎快點。

張發奎終於從山林裡一搖一擺的出來了,見何林達已經發動了車還掉了頭,就說何仙姑你是喝多了吧,縣城在這邊,你怎麼準備倒車回去還是怎麼滴?

“喝死去個球,就當老丈人家死頭牛!我準備回去和半間房的人繼續喝!”

張發奎就笑罵:“雞ba!我也這樣想,領導,你怎麼說?”

“回去。”

馮喆簡短的說了兩個字,張發奎倒是詫異了,上了車不明白的看著馮喆和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