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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琪倒是也沒有故意誇大其詞，不至於說，在這個時候公司推出新團，一定會全力支援之類的話語。

李啟拿手指點著辦公桌，平淡的看著澀琪，“直白的意思就是讓我想辦法支援你們，給與你們更多的資源，然後要是你們紅了的話，那麼公司一定會覺得我慧眼識人對嗎？”

澀琪連忙點點頭。

“做idol就好好做idol，不要想的太多，一個人想的太多，容易走太多的歪路，就像現在的你，已經嘗試在走歪路了。”

李啟的意思很明瞭，他不會出手幫忙的，不過轉而也挺好奇的看著澀琪，“你怎麼知道，我有能力幫助你們的？”

“理事可能不知道，所有練習生中間現在都流傳著，理事和中國的英皇，華誼都有關聯，一旦得到您的支援，不但能夠在sm獲得豐厚的資源，而且還能得到中國市場資源，並且可能一躍成為sm中頂級的藝人。”

澀琪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全盤告訴了李啟。

和英皇有關聯，這個可以說的確是有點關聯，但是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李啟可能得不到一點英皇的幫助，更別說華誼了。

“少時，你瞭解嗎？”難得遇到一個送上門的藝人，能夠出道，說明在sm應該待的不短時間了。

“前輩們以前的事情，練習生之間倒是有流傳，不過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了解。”澀琪低著頭對著李啟說道，不過李啟倒是點點頭，雖然貌似來尋求幫助，但是從來不把話說滿，話說七分，流三分。

就這些，李啟覺得要是給這個叫做澀琪的女孩機會，一定能夠紅，至少不會見光死。

“她們在黑海期間，有沒有也如同你這樣尋求過‘幫助’？”李啟說的比較委婉，但是話中的意思卻是很明白。

聽到李啟的話，澀琪的臉色顯得有點暗淡，“前輩們運氣不錯，出道就是由金社長負責，然後因為前期的宣傳策劃的失敗，導致前輩們經歷了一段黑暗期，但是因為社長和總監的共同支援，在前輩們最黑暗的時候，依然沒有準備放棄她們，努力的提供機會給她們。因為sunny前輩的關係，所以總監應該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少時，更別說社長了。不過這些也都是我們之間流傳的，至於真實性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李啟點了點頭，雖然貌似好像很合情合理，但是李啟卻知道，不是什麼sunny的關係，sunny一個人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能夠決定一個團的生死，最多的應該是利益使然，時勢造就。

金敏英負責女團，李秀滿負責男團，少時應該算是金敏英的證明之作，而前期的失敗，只是因為金敏英畢竟對於娛樂圈還不夠老練，靠著緋聞宣傳，反受到抵制。

而且還出現了特大事故，但是卻也讓少時被眾人所熟知，過程出現偏差，但是結果卻是依然達到了金敏英的預期效果。

然後靠著一首口水歌，藉著綜藝，扭轉輿論導向，最後讓少時大紅大紫。

其中人情佔的比例可謂少之又少，更多是因為時勢。

所以少時的成功不可能再次被複制，因為誰都不知道最後吞下苦果的會不會是自己，sm那時候也只是無路可走了而已。

重新來一遍，估計金敏英也不會這麼鋌而走險。

一步錯，就步步錯，但是好在最後老天可能是鍾愛著九個女孩，反而是錯有錯招，一舉把她們捧到了亞洲第一女團的地位上。

當然運氣成分自然也不必說。

正好那個時候wg，遠赴美國發展，韓國一大塊女團市場空了下來，讓少時有可乘之機，要是在發那首口水歌的時候，被wg靠著勝過少時一籌的人氣所狙擊的話，那麼少時能否開創一個時代自然要再說。

而後來被稱為最有可能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