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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滴在不同的位置,一種鮮血是正常凝結速度,另一種鮮血速度要稍快,凝結速度不同,自然,是無法相溶的。
他早已事先把藥抹在手上,只需要在盤子裡抹上一道就成。最妙的是,無色無味的凝血劑入血即溶,就算事後有人懷疑有貓膩,任誰也查不到什麼。
就如同二十三年前那件事一樣,雖然無數人懷疑是他乾的,可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他被高子楷事事都打壓得夠嗆,但他高子正的兒子現在市長,以後前途不可限量,而他高子楷的兒子不僅還沒進高家的門,就算進了,也僅僅只是個小老師罷了。就算他以後發力想追,那也是早已經天差地遠了。
一想起這,高子正的心裡,就忍不住一陣舒爽。 高鳴眼神一凌,朝中年男子看去,上官靜怡眼裡更是怒火如熾,死死的盯住眼前這個讓她痛恨無比的男人,高子楷則是神色不變,只是本就有些陰鬱的眼神變得更是深邃,卻不朝那個男人他的大哥看上一眼。
但只要是熟悉高子楷的人都知道,他表現的越平靜,就證明他越憤怒,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旦爆發,就將毀滅萬物。
高鳴喊完爺爺,就是認祖歸宗的意思,在這個當口,他出言相阻,自然是犯了大忌。
而另外幾人神色各異,卻沒有一個說話,彷彿男人的主動插話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彷彿沒有看到高子楷夫妻倆的憤怒,男人往前走了兩步,對臉色轉冷的老爺子說道:“父親,我完全可以理解子楷他們夫妻倆尋子的迫切之心,麟兒丟失二十幾年,我這個做大伯的心裡也很難受,但,這絕對不是說他們隨便找個人就能來替代麟兒。我們高家,可不是隨隨便便找個野小子就能進的。”
上官靜怡杏眼圓睜,往前一步就想說話,高子楷卻是輕輕擺擺手,出乎意料的,上官靜怡竟然聽從了他的意見,閉上嘴沒有說話,只是胸脯劇烈的起伏,表示她現在很憤怒。
上官靜怡絕對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該給丈夫面子,什麼時候可以不給丈夫面子,那怕是她再憤怒。
“高子正,你這話什麼意思?”高子楷抬起眼,冷冷看著中年男人說道。
“呵呵,我的意思很簡單,在沒有經過家族認可之前,一切來冒充高家族人的人都是野小子。”中年男人並沒有被高處長的威風所嚇倒。
“哦?你的意思是說,你能代表家族?”高子楷臉色沉靜,一點兒也看不出喜樂。
“我自然是沒那個命能代表家族,可是,族規是家族制定的,你說能不能代表家族?我想,那條傳承了幾百年的族規你應該也是記得的吧。”中年男人神色中帶著些許得意說道。
繼而話鋒一轉,做痛心狀,“子楷,不是大哥為難你,我也是為你好,別被外面的野小子給騙了,我們高家實在是太樹大招風,經不起這麼折騰了。”
高鳴冷眼旁觀,老爺子雖然沒發表任何言論,但臉色冷得就像能刮幾層霜下來,而那兩位男性長輩的臉上依舊是似笑非笑,就像是看戲一般,只有被高子楷介紹為大姑的女人臉上露出幾分焦急之色。
“呵呵,難道,dna鑑定證明也不能證明他是我高子楷的兒子嗎?”高子楷淡然笑笑,伸手從身前放著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紙。
高鳴心裡忍不住微微一冷,原來,父母還是不放心,偷偷做了dna測試的。他只是很奇怪,他確定沒有被放血過,這dna證明從何而來?繼而心裡又有些釋然,畢竟,找兒子是件極為慎重的事,玉佩和胎記都可以作假,還是基因最不會說謊。
見高鳴臉色有些異樣,上官靜怡伸手拉住他的手,湊向高鳴耳邊,以極輕只有高鳴一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傻兒子,你爸忽悠他呢,那是昨天甯浩的dna比對結果。”
高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