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房間的後方。

“如今尚早,本督主看看你最近可有荒廢?”

“茉兒哪敢?這幾日都極聽你的話,一直在勤加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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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下,花清茉本來是想與白紫簫一起去看司徒恆與花晗汐的一場好戲,但是不想落日前和白紫簫過招,弄得又是傷上加傷,只能呆在房間中好好休息。不過她已經讓相思和楚向白等人去做這事,必然是不會有何差錯。

幾人很快便回來稟告,說是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入戲的兩位以及看戲的一位都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接下來只需靜待明日便可。

聽到此話時,花清茉顯得極有興趣,對於明日的那場戲,她倒是越發的期待起來。

翌日。

旻院之中,花清茉正在幫花彧卿檢查功課,望著那歪歪扭扭的字,花清茉有些頭疼,隨後伸手敲了敲花彧卿的頭,道:“早說了讓你好好練字,你這字就練成如此嗎?”

如此這話讓花彧卿以為花清茉不高興,立刻抱著她的手臂,求饒:“姐姐,你也知道我,我最煩什麼練字看書,怎麼可能會花時間去練字?況且,這寧郡王府日後有哥哥繼承,又與我無關係,我看那麼多的書作何?還有,還有,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那男子無才不更是德嗎?”

花彧卿的話讓花清茉有些哭笑,如此的話語,她真的不知這麼一個孩子是如何說出?無奈的搖了搖頭,花清茉放下手中的東西,伸手捏著花彧卿的小臉,道:“書練得不多,頂嘴到快,姐姐這是為你好,哪有男孩子家的不練的一手好字?而且,男子博學多才有何不好?”

“當然不好。”花彧卿立刻反駁,俊秀的小臉上有著一絲的鄙夷:“師父說過,博學雖是知道的多,但是一旦知道的多,煩惱便也隨之而來,多才雖然很好,但這世間森羅永珍,你能知的不過是永珍中的一象而已,既然如此,還不如不曉,至少,難得糊塗。”

“妙法大師是得道高僧,他所說所言自然有理。但是,這世間之人總要多懂一些才好,畢竟身處紅塵,又怎麼能不問紅塵?”花清茉清聲說道,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幽遠。花彧卿剛才所說之話雖然有理,不過那都是不問世事、不會被威脅性命之人所說的局外話語。就像她自己,若是什麼都不懂,在這個世界怕是已經死過千回萬回了。

目光凝視著花彧卿,花清茉知道自己剛才所說之話他必然一知半解,不過自己也未想過和他仔細解釋。身後摸了摸了花彧卿的長髮,花清茉微微一笑道:“不管你師父說過什麼,你如今也不是當初那個名為虛南的小和尚,你是寧郡王府的五少爺,所以這些東西必須得學。”

“知道了。”花清茉都這麼說了,花彧卿也只能點頭答應。隨後他繼續坐到花清茉對面寫字,表情看起來倒是極為的認真。

此時,一個寧郡王府的下人走了進來,恭敬的跪在地上:“見過蕭王妃,見過五少爺。”

“怎麼了?發生何事了?如此慌慌張張?”花清茉只是淡淡的掃了那下人一樣,然後繼續看著手中花彧卿的功課。不過她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大概是花晗汐和司徒恆之事被人知道了吧!

“啟稟蕭王妃,剛才的時候,恆世子領著六小姐去見郡王爺,說是已經與六小姐有了肌膚之親,要娶六小姐為側妃。”那下人略顯慌張的說道。

“既然如此,這是好事,你怎麼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花清茉依舊望著手中之物,唇角笑意溫淺依舊。她倒是沒有想到司徒恆如此負責任,做了便直接要娶。不過這也很好,至少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也省下了不少功夫。

“稟蕭王妃,在恆世子向郡王爺提親之時,恆世子妃傷心欲絕,因此摔倒見紅了。”

此話讓花清茉有些詫異,目光也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