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了。

再者,這路程可是250公里,還有時間限制,休息就還是算了吧。

拗不過危慕裳,現在這行軍也才剛開始,顧林也就沒跟危慕裳爭執,想著等危慕裳抗不下去了再拉她一把:“那你有什麼不舒服要告訴我。”

“嗯,肯定跑不了你的。”若真到了扛不住的時候,危慕裳也不會跟顧林客氣的,她可不會讓顧林太舒服自在。

淳于蝴蝶不緊不慢的向祁覆進發著,祁覆被西野桐跟餘北左右包圍在中間,淳于蝴蝶瞅也沒瞅餘北一眼就蹭到了西野桐身邊。

“野哥。”溫柔羞澀的,淳于蝴蝶就這麼柔聲喚著西野桐,絲毫沒看到餘北抽搐的嘴角及憤恨鄙視的眼神。

“蝴蝶。”腦袋微微一側,西野桐溫潤一笑跟往常一樣回喚著淳于蝴蝶。

以西野桐的智商來說,他不可能不知道淳于蝴蝶對於有意無意的示好,不對,應該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淳于蝴蝶對西野桐明顯的不同才對。

但是,西野桐就像完全不知道淳于蝴蝶對自己的好感般,他不拒絕也不回應淳于蝴蝶,淳于蝴蝶來,他不排斥,淳于蝴蝶不來,他從不去找,就這麼不排斥不靠近的晾著,對待淳于蝴蝶跟對待其他任何人一樣。

然後,淳于蝴蝶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像她這麼外向又大膽的性格來說,既然喜歡應該大膽表白才符合她的性格,但是,她就是不。

她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對西野桐好,但她就是不開口跟西野桐說‘我喜歡你’。

一熱一溫,他們就這麼一直摩擦碰撞著,卻完全沒摩擦出個火花來,誰也不知道西野桐是怎麼想的。

其實基地裡並沒有明文規定說男女戰士之間不能談戀愛。

“那個,野哥,祁覆的傷怎麼樣了?”祁覆就在西野桐左側,而淳于蝴蝶在他右側。

中間只隔了一個西野桐而已,隔著這麼近的距離,想問祁覆的傷勢淳于蝴蝶卻沒直接去問祁覆,反而問起了西野桐來。

聽到淳于蝴蝶問祁覆的傷勢,西野桐怪異的看她一眼,再看一眼一臉冰霜的祁覆,西野桐不明白了,淳于蝴蝶要真關心祁覆幹嘛不直接問祁覆。

或者她怕被祁覆的冰山臉凍傷的話,也可以去問跟祁覆一起回來的危慕裳啊,怎麼會來問他。

“覆說沒什麼事。”不明白淳于蝴蝶打的什麼主意,西野桐還是據他所知的回道。

其實祁覆也奇怪,他跟淳于蝴蝶真沒什麼交集,壓根就沒怎麼跟她說過話,她怎麼就突然關心起自己來了,祁覆側頭瞥了危慕裳一眼,憑他的直覺,這事應該是危慕裳搞得鬼。

“哦……沒事就好,那他在醫院過得怎麼樣?”衡量著,淳于蝴蝶細細斟酌著開口。

“……”西野桐認真的看了淳于蝴蝶一眼,她問這個幹嘛?重點是,他也不知道祁覆在醫院過得怎麼樣。

本想直接回答淳于蝴蝶說‘我也不知道’的,但西野桐在看到她美眸中的興奮中時,決定改變方針看看淳于蝴蝶究竟想幹嘛。

然後,西野桐偏頭看著祁覆:“覆,你在醫院過得怎麼樣?”

“……還行。”祁覆是怎麼也沒想到西野桐會這麼問他,他們隔得那麼近,淳于蝴蝶又沒刻意壓低聲音,他們之間的談話他也聽到了好不好……

“覆說還行。”得到答案後,西野桐將頭側向右邊,眸光溫潤的看著淳于蝴蝶。

還行啊,那就應該不像危慕裳說得虎穴還狼窟那麼苦悶無聊了,果然危慕裳就是在騙她。

“那……他有沒有去什麼地方玩?”看一眼祁覆完全沒什麼反應的冰山臉,淳于蝴蝶繼續燦笑著問西野桐。

幫別人傳話,還是一左一右這麼近的兩個人,西野桐絲毫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