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你知道這樣發展下去,那種人會被叫做什麼嗎?”

“不就是神侍少女嗎...”

嵐對此感到不敢置信,他覺得莎優的價值觀似乎已經有些扭曲了。

“你知道神侍少女,代表著什麼嗎?”,嵐語氣輕柔了許多,耐心道。

莎優給他的整體感覺,和過去的奈緒差不多,多半又是個在家庭矛盾中長大的孩子。

妄圖透過傷害和廢棄自己的舉動,幻想得到救贖又或者在這種行動中找到滿足感。

在心理學中被稱之為(nssl),又或者早期邊緣型人格與抑鬱症的混合狀態...

嵐暫時不去糾結莎優為什麼會選擇來到奧木染,調出相關知識先嚐試去梳理引導莎優的內心。

眼睜睜看著多年書粉墮落為神侍少女,那可說不過去。

那是一群沒有未來,沒有自我,沒有現在和過去的。

在社會中完全邊緣化的邊緣人,某種意義上來說連流浪漢都不如。

流浪漢仍舊需要勞動,和從事生產活動。

神侍少女只是如同寄生蟲,不斷遊蕩,最終死在某個角落。

“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莎優。”

“是結子轉學了...,在那個家裡我感覺很沒意思很多餘,沒有結子在的學校也很無聊。”

荻原莎優一直封閉著自己的內心長大,只有在閱讀嵐的作品時她能感受到一種共鳴。

開始被嵐呵斥的時候,有些失落的莎優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已經準備在夜幕來臨前離開奧木染。

可是嵐之後的話,又讓她燃起了希望。

這種忍不住靠近充滿安全的感覺,就是她一直所追求的。

嵐同樣盤腿和莎優面對面坐在床上,聽著她口中自己過去的故事。

她的媽媽是荻原食品的一位市場經理也算是職場女強人,在一次董事長巡視中。

被她的父親,荻原清文所看上。

很快閃婚的兩人就有了莎優的哥哥,荻原一颯。

可惜好景不長,在莎優懂事之後。

兩人離婚,父親也再婚了,一如當初和她母親一樣閃婚。

對方是個比哥哥年紀還小的姑娘,她和母親都接受不了這點。

反倒是他的哥哥一颯對此看得很開,被清文帶在身邊培養,她的父親是個傳統重男輕女的傢伙。

已經當了很多年全職太太的媽媽,每個月還是按時花著前夫打來的錢。

也不去工作,只是天天對著家中的莎優埋怨。

甚至有時候還會將過錯全部怪到她的身上,說如果她是男孩,清文一定不會離開。

不但如此還想打她...

莎優對這樣的生活早就絕望了,唯一支撐她的就是在學校結識的新朋友。

...時間伴隨著莎優的發洩,一點一滴流逝。

嵐也算是鬆了口氣,情況還是早期,發洩出來後繼續惡化的可能性就不高了。

“就算這樣還是得接受懲罰!!!”

用嵐的知識來解答,不管是抑鬱症早期還是其他精神疾病早期。

除了特定的病種外,打一打就好,身體的疼痛可以短暫轉移內心多餘的想法。

當恐懼迷茫與不安,被置換,莎優已經開始依戀上了對嵐傾訴的感覺。

莎優此時雖然有些羞恥,還是乖乖照辦。

嵐也沒有絲毫留手,這都是為了莎優好

...

靜謐的走廊,彷彿時光的隧道。

柔和的光線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牆壁上鋪著淡黃色的桌布,給人一種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