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找什麼人。

那女子一驚,又膝行向前半步,抱住了森的雙腿,將溫軟的胸部壓在了他的腿上,臻首也悄悄貼在了他下腹上。十四歲的森正是血氣方剛,女子僅是簡單的幾個動作,即讓森心中湧起一陣異樣的感覺。如此直接而了當的挑逗,倒是他此前從未遇過的。森雖然迷戀這種感覺,但並不是色中餓鬼,還知道剋制。

森後退半步,緩緩接道:“所以,你就偷了他們的東西?”

婦人只是點頭,輕聲嗚咽。

那群大漢當中走出一人來,向森施了一禮,朗聲道:“這位少爺,請不要相信她的胡言亂語,她並不是寡婦,而是一個人儘可夫的**。”他看了看森的下體處,忽然察覺這不太禮貌,瞬間收斂目光,接著道:“這孩子也不是她的,而是我家小少爺。”

森當即瞭然,難怪這女子手段如此純熟。但還有些不解之處,隨即問道:“那她是怎樣從你家府裡把孩子**來的?”

那漢子撓了撓腦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為了完成老爺交代的事,終於還是說了出來:“我家老爺……昨天晚上帶這賤女人回府……今天早上,小少爺就被她騙出來了。這裡很多人都知道這賤女人的底細,您可以問問。”周圍多有人暗暗點頭。

森心中感慨,男人啊,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聽到這個回答,他仍然有些不解,低下頭,問那女人:“你為什麼要搶這小孩?”

女子眼見無望,反而放開了雙手,站起來,臉上表情變得扭曲,眼神變得瘋狂,淒厲的說:“我恨他,我要殺了他,我恨所有富人!我恨!為什麼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因沒有食物而死亡,而他們的孩子卻可以活的那麼好!為什麼人從一出生就不平等,為什麼!”

森嘆息一聲,道:“為什麼要採取這麼極端的方式呢?你為什麼不嘗試著去改變?”

“改變,怎麼改變?你看看周圍這些人,憑他們嗎?”女子尖聲鄙夷道。

森看看其他人麻木的眼神,無奈的揮揮手,任由那群漢子抱著孩子把女子拖走。

…………

繼續前進的路上,森久久不能平靜。

那女人他管不了,不是說森沒這個權勢,而是沒有插手的必要。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但是她的爆發卻是以一種如此極端的方式,讓人可悲卻不值得讚歎。

回想之前看到的一雙雙混濁木然的眼睛,森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悲憫、可憐、無奈,以及一點點……慶幸?

森省視內心,不得不承認,他心中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慶幸。慶幸自己不再是貧民。

這個世界的貧民大多愚昧而麻木,生活的重壓讓他們喘不過氣,每一個人都為活著而努力奔波,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死在某個角落,無人顧及。夢想與享受,對他們來說從來都是奢望。

前世他們那個小團體雖然也是貧民,但他們不同,從始至終,他們都是心懷希望的,他們常常憧憬著,有一天能夠脫離這個地方,和其他富人甚至貴族一樣,過上一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並且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給與其他人一點點幫助,甚至給與他們一點希望和夢想。他們沒有淪落到和其他貧民一樣麻木,這一切,都拜休斯神父所賜。

休斯神父,還真不是一個平凡的人。森有些懷念。

如今,他已然脫離了這個地方,雖然不是憑藉自己的努力,而是命運的巧合,但畢竟逃離了,不是嗎?這難道不該慶幸麼?

但森現在能夠給予他們力所能及的幫助麼?他自顧不暇。

如果說之前給偌斯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是出於地球那一世的思維做出的利益判斷,那麼現在,他在心裡也暗暗給了自己同樣的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

雖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