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上去也最有威嚴,她的丈夫比其他幾個人的丈夫更有權勢,所以這個小組織就以她為首。

“您就別臊我了,今兒確實是我來遲了,待會兒大家的賬單都算我頭上,也不能總讓大姐您破費。”崔妍淑笑起來很很特色,總能讓人感覺到真誠,但真實的情況是不是如此,就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了,“不過也不是我想遲到的,婆婆睡過了午覺忽然要吃糖藕,還非讓我去幫她買,沒辦法啊。”

這裡坐著的幾個少婦彼此都很像,不管是衣著打扮還是風度氣質,甚至連化妝上的小細節都差不多,這是因為她們都有一個相同的身份:瑞草洞兒媳婦。在韓國,就是清潭洞兒媳婦們在面對瑞草洞兒媳婦們的時候都會自覺矮了一頭,只有jessica這樣嫁入平昌洞的女人,才會有高她們一等的感覺。

瑞草洞在瑞草行政區裡,東面正對江南行政區以江南大道隔開。西面則以銅雀大橋連線銅雀區,是首爾名副其實的第二都心。不同於江南的高樓大廈林立,瑞草洞超過一半的面積都是綠化帶,在寸土寸金的漢江以南,簡直堪稱奇蹟,而造就這種奇蹟的只有兩個因素。一個是權,一個是錢。首爾大檢察院和韓國最高院都在瑞草洞內,法務系統裡的大佬們,幾乎都住在這裡,而三星集團的總部也設立於此,公司裡的高層也有不少在在這裡安家。走在瑞草洞的街上,幾乎每個男人都是形色匆匆的,因為他們擁有一份比其他韓國男人更出色的事業,需要努力去維持它。

瑞草洞最大的特色就是女人多過男人。男人們往往很忙,需要這裡那裡到處跑,以確保自己能供得起在瑞草區的生活,女人們則大多閒在家裡,每天跟婆婆或者小姑子周旋,這已經成了瑞草洞的一種生態。崔妍淑就是中午跟賴在家裡的小姑子拌嘴了,明明已經有了穩定的工作,卻整天賴在哥哥家裡。結果婆婆當時沒說什麼,下午卻叫她跑到通仁市場去買糖藕。明明家裡一大幫傭人在還非要她親自出去買,顯然就是報復,可即便心裡怨氣再大,作為兒媳婦的她也只能受著。

“唉,咱們做女人的就是這樣的命,我說句犯忌諱的。上面老的不死下面的咱們都沒好日子過。”被稱作大姐的楊恩真,公公是韓國法務部法制處的總長,跟前世擔任文化財廳總長官的李經明平級,絕對算得上地位顯赫了,她的丈夫年僅四十歲卻也級別不低堪稱年少有為。可她一樣過得不怎麼順心。

“歐尼您看開點,咱們這點事兒還真不算什麼,不知道前兩天的事兒你們可聽說了麼,李家的媳婦,就是那個叫鄭秀妍的,她才叫慘。”金賢珠(日有所思,夜有所……寫)故作緊張地往四處掃了幾眼,深怕被人聽了去似得,可實際上這咖啡廳裡幾乎就只有她們幾個人,還有個帶著棒球帽的女人,卻坐得很遠。

“怎麼回事兒,最近你又有新聞不成?”女人們大多數都是八卦的,尤其是閒在家裡的全職太太們,更是一個比一個無聊,就指望點“好料”過日子了。jessica的名字這些人都是聽說過的,也許她作為藝人的時候這些瑞草洞的兒媳婦們對她還沒什麼關心,可她嫁入了李家,嫁給了李經明,就沒法不讓人在意了。

“我聽說啊……聽說李家的那位大太太,嫌棄人家鄭秀妍是平民出身,嫌棄人家文化水平也不高,就生生拆散了這母子倆,現在連面都不給見呢,可憐這李家的小公子,連奶都沒斷就見不著親媽了。”金賢珠一臉浮誇的惋惜表情,說得就跟自己是當事人一樣,“更絕的還在後頭呢,要說這鄭秀妍也是個性情中的女人,夜裡面偷偷潛入進婆婆的院子,想把兒子偷出來躲到孃家,結果自然被發現了,據說差點沒被打死。”

“嘖嘖嘖,怎麼這麼慘吶,他李家就算再怎麼高門大閥,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吧。”崔妍淑一邊撇嘴一邊搖頭,跟jessica的遭遇一比,她真覺得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