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目光落到了玄苦的身上,不卑不亢的說道:“小女子名喚葉蘭兒,是這極樂賭坊的主家。大師您想要收白堂主為徒,這原本是他的造化,小女子也不該阻攔,可是這裡畢竟是我師兄的地方,而白堂主則是他最為器重的手下,如果就這麼突然和您走了,等我師兄回來,我也沒法和他交待,您說是不是?”

看著眼前說話不卑不亢,有理有據的葉蘭兒,白秋虎的心中一陣詫異,別人不清楚,他白秋虎卻是知道這位大小姐以前的德行,和現在的藍衣少女相比,除了相貌一樣外簡直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葉蘭兒說話之時,玄苦也在一直打量她,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盛,只是終究還是差了一點,玄苦始終想不起這個藍衣女子會是誰的後輩。

“阿彌陀佛!施主所言極是,不過,白施主身具佛性,註定是我佛門弟子,老衲卻是無法割捨!不如這樣,老衲有一兩全之法,可解施主煩惱,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哦?大師有何良策,不妨說來聽聽?”葉蘭兒心下一奇,自己已經擺明了不會讓白秋虎認他為師,這老和尚又能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玄苦一手捻動佛珠,一手豎於胸前,露出一副寶相莊嚴的高僧做派:“老衲玄苦,舔為菩提禪院明經堂首座!此次北來,一為遊歷,二來,卻是想要度化一些佛門弟子脫離塵世苦海!”

雖然不明白玄苦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但是葉蘭兒也沒有出口打斷,而是內心之中對玄苦所說的菩提禪院升起了一絲熟悉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很不好!

看到葉蘭兒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玄苦又自繼續說道:“老衲觀施主印堂清明,隱有佛光閃耀,且身具佛門慧根,明瞭因果奧妙,不妨和白施主一同入我空門。

到時兩位斬斷紅塵煩惱,與青燈古佛為伴,參悟極樂真諦,自是不必再為凡塵瑣事苦惱!”

葉蘭兒忍不住一陣氣結,頗具規模的酥胸一陣微微顫抖,內心之中對於玄苦的厭惡更盛三分:“大師倒是出的好主意!不過,小女子倒是聽說,佛祖曾言:眾生平等!不知,在佛祖的面前,僧與非僧是否也有區別呢?大師,您以為呢?”

玄苦閉口不言,葉蘭兒的問題看似簡單,可是他無論如何回答,都難免落於下成!若說沒有區別,那麼自己在這逼迫兩人皈依佛門就沒有了任何意義,可是若說有區別的話,那麼自己又將置佛祖於何地?若是僧與非僧之間都有差別,那所謂的眾生平等,豈不是成了一句笑話?

“阿彌陀佛!”玄苦低頌一聲佛號,說道:“施主所言,老衲竊以為佛祖之意是指:於佛法面前,眾生皆是平等,無論善惡美醜,還是貧富貴賤都有參悟佛法,得享極樂的機會!

至於僧與非僧,則是另外一個意思,正如逆水行舟還有楊帆千里,兩者同樣可以到達彼岸,只不過一者事倍功半,一者事半功倍!其中得失,自是不言而喻!”

葉蘭兒一愣,她沒想到這僧與非僧的問題,還真被老和尚給圓了回來,其中雖然還有爭議的地方,但是她也不準備繼續爭論下去了!眼擺著的,對方這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人人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女子今日算是領教了!”淡淡的諷刺了一句,葉蘭兒直接說道:“直說了吧,我沒有皈依佛門的打算,白堂主呢,他也不可能跟你們走!”

“阿彌陀佛!”玄苦退後一步,說道:“施主既然執迷不悟!那麼老僧也只有行金剛手段,強行將爾等渡化了!”

在沒有搞清葉蘭兒身上的那絲熟悉感覺來自何處之前,玄苦並不打算和她動手,免得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口實,來日裡被人找上門去,面子上也不好看。只好再次對淨玄說道:“淨玄,出手之時,小心別傷了女施主!”

“是,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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