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你,試著擺一個自認為最帥的姿勢出來,給我們小國同學看一下,也讓他分享分享一下你的那泡妞寶典。”阿瘋說。

聽著他的話,我啐了他一口,繼而站起了身,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練了半套太極拳後,又再坐下身。然後閉上眼就準備睡覺。

“孤兒,你這是聽不懂人話怎麼著?”阿瘋沒好氣的問。

“怎麼聽不懂,不是照你說的做了一次嗎?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是說你說的壓根兒就不是人話,所以我沒聽懂?”我不客氣的回他道。

“丫,你的意思是,你……這……這就完啦?”阿瘋愕然的道。

我說:“呵,我孤兒每做出來的一個小動作,不加修飾,那都有那自身的‘型’在,哪需要刻意的去表現這種東西?在我看來,‘型’這個東西,丫的,它本來就不是個東西,教不會,別人也學不來,各人身上都有各人獨特的,不一樣的‘型’存在,只不過是深淺有別罷了,只得你自己後期的去慢慢的養成,和培養,這所謂的‘型’就會伴隨著你的‘氣質’一同的在某一個人的身上給表現出來?你們明白了嗎?”

眾人紛紛啞口,慢慢的,我聽到有人長長的喘出著一口氣,再之後,全店的傢伙們總結,並喊出了同一個字——切。

又聽得阿林一聲“媽的,又算錯了,今晚夜宵取消,誰想吃,自己想辦法去搞定……”

第63章·莫名憂傷

(莫名憂傷)

夜,已深沉,月色銀灰,天地一片肅然。

我和阿鍾並著肩兒的,走在那回家的街道中,路上,行人稀少,陪著我們二人走的,是那幽冷的月光。

雖然說,我和阿鍾已經分了居了,但是我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卻一點也不會因為分開而產生所謂的距離,以至疏遠,我們的友情依舊深厚,我們甚至還把房子租在兩隔壁,每每到夜深人靜時,我都會偷偷貼牆,聽一聽另一邊阿鍾那做愛時發出的粗重喘息聲,還有小娟口中傳來的那勾魂攝魄呻吟(呵呵,幻想幻想,以上部分純屬幻想,我其實丫的貼牆是有過,但卻從未聽到過一點點隔壁中傳過來的聲音,對面總是靜靜的,這二丫的就連說話聲音都很輕,更別提高聲的叫床了,倒是喵喵這丫的每次一入高潮都瘋狂的要死,叫得響不說,有很多時候都恨不能從我背上把整張皮給扯下來,這往往讓我感覺到很害怕,丫的,如果阿鍾學我般的,貼牆一聽,那不是……)。

阿鍾在低著頭走路,時不時的,抬頭,偶爾的傳來一聲嘆息,看那一臉愁容的樣子,聾子都能看得出他有心事。

“你丫的想什麼呢?啊?忒此的入神的,居然對我這弟兄也視而不見?”我一邊放著手機當中存的MP3,一邊漫不經心的和阿鍾說話。

阿鍾搖了搖頭,忽然的轉過了頭兒,他問我:“孤兒,你這破手機中,都有些什麼歌曲?”

我怔了一怔,又看了看阿鍾說:“手機記憶體不大,就那麼每天都在放的一些,估計著百來首差不多了,但是我的大腦記憶體卻很大,裝著數以萬計的詞曲,歌句,人送外號‘音樂點播機’外加‘樂曲小神童’,要不要我唱幾首給你聽?”

“呵,有沒有這麼厲害,不是又你自封的吧?”阿鍾哈哈一笑,道:“你肚子裡有幾兩貨色,我和你說,孤兒,你爹媽也沒我清楚,不得不承認,你的腦子中,能記下的歌詞,的確很多,但你這破嗓門,呵,我阿鍾可不敢恭維……”

“你小子什麼意思?打擊我的鬥志和自信心來著,是不是,我昨晚還在和喵喵商量著,今年去參加湖南衛視的快樂男生呢……”我作勢要踹他。

不想這丫的早有防備,一跳就是三米外遠,說:“得,你別急著動手,想聽好的話,那還不容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