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呼吸就有些加重了,俏臉上也已經遍佈了迷人的紅暈,忍不住又開始調戲起來。

“滾,小淫棍,荒淫無道。色狼,流氓!”紀靜月本來看著這個場面就已經有些後悔逞強留下來了,再見許平一臉好色的看著自己的胸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下身的褻褲已經有些潮溼,氣急敗壞的將自己能想到的詞都罵了出來。

見她滿臉的羞怒,許平不禁哈哈笑了幾聲後色笑著說:“哈哈,小姨對本人的理解實在太讓我感動了,你居然能一口氣說出我的小名,外號,綽號跟愛好。知我者非你莫屬了,小甥在這感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等你和我有更深入的瞭解後你就會發現我是多麼好的一個男人。”

“你,你……”紀靜月滿臉都是漂亮的紅暈,氣的說不出話來。

“噢,小米,再快一點……本太子的大傢伙香不香啊!”許平回過頭來,故意滿臉都是淫蕩的浪叫起來。

“恩,太子爺身上都是寶貝,能伺候您是小米的榮幸。”小宮女不知道紀靜月已經快爆走了,在清理完整個下身後拿起泡過溫水的毛巾一邊擦著一邊感恩戴德的說道。

“無恥!流氓。”紀靜月這時候已經想不出什麼詞能打擊許平了,有點無力的罵道。

許平嘿嘿的一樂,滿臉賤笑的說:“嘿嘿,你老冤枉我也不是個事啊,我啥時候無恥你,流氓你了。難道我親愛的小姨希望我半夜去爬你的窗戶,既然這樣的話不幫你實現這個願望那也太對不起你了。”

“你你你……我走!”紀靜月憋了好一會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氣的甩門走了。不過氣是有,衝動也是有的。目睹了這樣淫穢的場面和許平那根異乎常人的大傢伙後下身已經是潮溼一片了,趕緊跑回房間裡換內衣去了。

“哈哈,小米不錯!以後本太子會好好的疼你的。”許平見小姨坐過的椅子上中間隱隱有幾滴水印,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見自己的大傢伙和小米的行動將美婦小姨搞得春心大動。高興的摸著小米紅紅的小臉誇道。

“謝太子爺,奴婢這就伺候您著裝。”小米既高興的但又有些看奇的看著許平的大龍根,一臉溫順的和其他宮女一起將一件件煩瑣的衣服和配飾往許平身上穿。

雖然剛才確實夠流氓的,不過這會許平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因為讓小姨看了自己的活春宮,而我因為在這幫宮女如狼似虎的注視下被人毒龍一把,感覺多少有點尷尬。

媽的,果然夠重的!衣服穿完以後許平一邊走一邊暗罵著,***狗的什麼破規矩啊!把老子全上上下掛得和聖誕樹一樣,又是什麼玉那個石的,這個腰帶那個首配,有沒有必要那麼隆重。

到了祭天台以後許平頓時頭就有點大了,穿著這一身笨重的衣服走起路來還必須一副威嚴的模樣,這對一向無恥的自己來說是一大考驗。老子學物理又不是學演戲的,早知道當時就多去聽聽幾堂表演課了。

祭天台修的是氣勢磅礴,最高的禮臺離地面起碼得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一級級的臺階長得許平都有些發暈了,到處都是綵帶飄飄的,人山人海啊。

看著這麼高的樓梯,許平哭喪著臉朝後邊的紀欣月低聲的說:“娘,能不能不去啊!”

紀欣月也是盛裝打扮,比起許平來也舒服不到哪去。不過一直一臉威儀的表情,加上嬌美的容貌讓人根本不敢直視。見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聲音有些責怪的說:“說什麼呢,老實的走。”

走過一道小石門就可以看見兩邊站著幾百個文武官員,一見太子和皇后進來馬上就跪地,但卻沒有喊什麼口號反而是寧靜的一片。今天九臺山前前後後的圍了一萬多禁軍,估計是隻蒼蠅想飛進來都沒什麼可能。

祭天的時候沒上香之前眾人是不能開口說話的,前後簇擁著一堆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