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雲南去召集兵馬。奴才於兩個月前就在黃河那設下了埋伏,果然將這逆賊擒拿,現在林偉正在押解他進京!”

“好,大功一件!”許平驚喜無比,樂得拍起了大腿。真是個好訊息呀,張玉龍只要跑不掉的話,雲南那邊無舉事之人,那朝廷就可以專心的把精力都放在北邊,慢慢的把紀龍給玩死。

孫正農滿面的紅光,笑呵呵的說:“不過嘛,張玉龍之弟張玉鶴卻是代兄舉兵,已經行了起事禮。臣動身的時候他已經浩浩蕩蕩的集結了一萬多的兵馬!”

“靠!”許平還沒等高興完,馬上氣得大罵一聲:“媽了B,那抓了他有個屁用啊!你這不是找抽麼你。”

“奴才之罪也在此!”孫正農突然站到了中間,往地一跪,滿面嚴色的說:“罪民孫正農,以布衣之身假傳吾皇聖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當鬧市腰斬!”

“媽的,別給我演戲!”許平陰著個臉,氣得大罵起來:“有屁你給我放得連貫一點,一會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閹了送你進宮當個官爽一爽。”

孫正農感覺跨下一涼,趕緊訕訕的笑了笑,有幾分奸詐的說:“奴才先借太子爺的通碟,遊說了一部分的官員將他們招安。即使如此那張玉鶴反意也不減,雖無糧草支援但也執意起兵,靠著手上一萬七的兵馬開始侵擾各地百姓縱兵搶糧以湊集起事糧草。雲南蠻地民風彪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傳聖旨,如再有搶糧者百姓可殺之。各族尚有擔憂,奴才再傳一旨,每誅殺一擾民判軍,持人頭者可免賦稅十年。”

“然後呢?”許平瞪大了眼睛,這孫正農膽子夠大了,聖旨都敢隨便的瞎編造,這要是被禮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腦袋才怪。

孫正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是十分得意的說:“苗壯各族本就彪悍,當然是如狼虎一般的追殺那些單獨搶糧的判軍。而一萬多的判軍搶糧,最後竟然連叛官家眷,甚至遠房之親都不能倖免,有的甚至被滿門而滅。奴才共收到人頭兩萬六千餘個,清點的官兵至盡仍嚇得無法進食。不戰而滅掉叛兵,各族也死傷慘重,民聲高漲之下難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無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賦稅才將他們安撫下來。”

“靠!”許平真是哭笑不得了,不知道是該誇他還是罵他。這傢伙也太狠了吧!這不是也以毒攻毒麼,你宮兵造反,他卻煽動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計張玉龍那傢伙怎麼都想不到,精心計劃了那麼多年,卻是被孫正農這離經判道的傢伙給毀得一乾二淨,這傢伙狗膽實在太大了,大得真是出人意料。

孫正農一臉嚴肅的跪地叩頭:“奴才犯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為,自願伏法。請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願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許平一口茶噴了出去,氣得一把抓過盤裡的香蕉朝他丟了過去,沒好氣的笑罵道:“你個老東西少他媽和我演戲了,你有種去伏法的話自己跑宮門哭喪去,這會老實都給你收完屍了!奶奶個腿的明明就是想討賞你還說什麼正法,趕緊給我滾!”

“嘿嘿!”孫正農滿面笑意的站了起來,臉上確實也沒半點要送死的豪邁,似乎早就料到許平不會計較這些小節一樣,試探著問:“主子,您是不是能請聖上補一道聖旨……”

“媽的,你當玉璽在我手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說補就補,你補衣服呀!隨便找張紙一蓋就好了是吧,你個傢伙真不把聖旨看在眼裡是不是!”

“奴才愚昧了!”孫正農笑得更歡了,看來這個後奏沒什麼問題了。

“老不死的!”許平嘀咕了幾句,腦子一想這事估計沒什麼難度,只是老爹那死摳的性格。一下免了那麼多地方的賦稅他會抓狂的,估計自己還得出點血,一想到要掏銀子許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