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病的,誰料是來診病的,他還真料到年湘有這本事。

銀針都扎入對應穴位,還要在上面停留些許分鐘,趁著這個時間,年湘開出了一張藥方對章慶川說:“你按著這個藥方去抓些藥,把藥用水煎好後兌水沐浴,可以減輕章伯的疼痛,也對治療有幫助。”

章慶川記下後說:“沒想到方姑娘還是大夫,當真失敬了。”

“太客氣了。當初你們救過我,現在何必對我說謝呢?章伯這病治療起來有些麻煩,我以後還會定時來給他施針。相信他會慢慢好起來的。這藥浴也不要停,平時也要注意保暖。陰溼天氣的時候章伯可能會特別難受,可以另外買兩幅鎮定藥給他喝。”

針灸的時間到了,年湘取下銀針又和章伯說了會話,正要離開時,桑弘羊說:“我也來了些時候。就和你一起走吧。”

章慶川送他二人出門,由於還要照顧章伯,很快便回去了。

桑弘羊望著準備上馬車地年湘說:“可否和姑娘說兩句話呢?”

年湘見狀,便將藥箱放在車上,打發車子先回白濟堂了,自己和桑弘羊徒步走起。

看了看年湘,桑弘羊說:“上次姑娘問起我皇后娘娘的事,你可知你自己和皇后娘娘長的一樣呢?”

“是呀,正因如此。所以我才對先後地事情比較注意,總覺得她的死不太一般呢。”

“你是這麼想地?”桑弘羊詫異的問到。

年湘對他微微點頭說:“是呀,若真是衛夫人對皇后娘娘下的蠱。陛下為何沒有處死衛夫人,而只是將她貶去了長門宮?桑弘羊嘆到:“看來你果然挺注意這個事情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皇家的事情。並不是每個事情都要有真相地,你我平民去探究這個問題,會招殺身之禍的。”

“可是我看得出來,桑公子並不怕死,並且比我還要想知道真相呢。”

桑弘羊目光復雜的看向年湘,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看出了他的心思。這些年來,他對年湘的死一直耿耿於懷。雖然陛下說了是衛子夫使用巫術讓年湘和皇后喪命,但是他知道,憑陛下對年湘的喜愛,若真是衛子夫所為,只怕是個衛子夫也不夠償命。但是為何卻一直留著她不殺?答案只可能是,表象的背後還有真相。

他這幾年也想辦法查過,但是當年之事真要查起來又談何容易,目前唯一的入口便是衛子夫和皇后地貼身侍女雲初。

想及此,桑弘羊嘆口氣對她說:“這幾年來,能查的我都查了,但是卻毫無頭緒,當初的當事人只剩下衛子夫和侍女雲初,衛子夫已滿口亂語再不可信,雲初在幾年前也年滿歸鄉,找不到蹤跡了。”

年湘也知此事查來不易,不是一時半會能急得出來地。現下又聽桑弘羊這麼說,心裡很感激他多年來的調查。

他們二人又談及其他事情,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來儀閣門前,年湘說:“桑公子好久不來了,今天有空地話上去坐坐吧。”

桑弘羊想來地確無事,便答應了。進去之後,他發現來儀閣中生意比以往要好了許多,心中深感欣慰。

“姑娘生意做得好,如今來儀閣是更上一層樓了。”

年湘環視一下週圍忙碌的眾人,笑著對桑弘羊說:“我也沒料到洗頭地服務一經推出就備受歡迎,想必是大家頭髮太長難以打理,都懶得麻煩,我這也是投機取巧。”

桑弘羊捉摸著這生意的確好做,不知要不要單開幾家洗髮店時,年湘已說到:“頭部按摩的生意我已經和鳳老闆達成協議了,想必鳳滿樓的生意也會更好的,到時候桑公子就不用羨慕我啦。”

聽她這麼說,桑弘羊吃驚的問到:“你如何知道我和鳳滿樓的關係?”

年湘頓時後悔說錯話,桑弘羊是鳳滿樓幕後主子的事情他人並不知道,如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