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寅”餘宇一怔“讓他進來”

陸斌轉身離去,遲偉華道“餘大哥,要不我們迴避一下吧”

餘宇擺擺手“你們是我的朋友,為什麼要回避”

李寅不大會兒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臉色很是慌張,見到餘宇後,一躬到底“餘宇,我知道母后的做法讓你很生氣,但當時決定,是母后下的,和寧兒無關,現在她忽然昏迷不醒,嘴裡不停的念著你的名字,三法真人說,說”

李寅有些哽咽了,眼睛裡噙滿淚水

李馨蕊失聲道“四哥,寧兒到底怎麼了,我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李寅哽咽道“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掌燈的時候,寧兒忽然發高燒,然後便開始說胡話,說什麼餘宇,我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之類哎”

“三法真人到底怎麼說的”餘宇很快冷靜下來了,有三法在,應該沒有問題。

“真人說,妹妹,妹妹恐怕挨不過今夜了”說完,李寅的情緒似乎非常激動,渾身抖個不停。

“什麼”李馨蕊的眼立刻溼了“不可能,我要去看寧兒”付凌華也要一起同往。

李寅道“寧兒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嘴裡只是喊著餘宇,餘宇,我想,她,她可能是想在臨走前見你一面”

說完,李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蹲下來抱著頭,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狠狠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

“陸斌,備馬,去皇宮”餘宇大喊道。

一行人風馳電掣般趕往了皇宮,連遲偉華,左小勇也不例外。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嫻貴妃的寢宮,李馨寧已經被抬出來,放在了外間的一個床,顯然是做了送終的打算。旁邊,嫻貴妃面無表情,任憑淚水不斷的往下掉,皇帝站在那裡看著自己女兒,也是面色冷峻,眉頭緊鎖。

三法在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走,像是很焦慮的樣子。息劍也在,站在皇帝旁邊,默然不語。

“寧兒”來到屋裡,李馨蕊失聲喊道。

嫻貴妃見餘宇來了,有些不太自然,她趕緊拿起手絹擦擦臉的淚水,輕聲道“餘先生來了”

餘宇和嫻貴妃打過招呼,見過皇帝,息劍和三法,便問道“真人,寧兒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他一進來看見了,李馨寧已經瘦的像是一副皮包骨了,雙眼緊閉,眼窩深陷,嘴裡喃喃說著什麼,聽不太清,仔細聽才能聽清,是叫著餘宇兩個字。

李馨蕊,付凌華二女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三法搖搖頭“我根本查不到寧兒到底是犯了什麼病,御醫也說查不到病因,我是煉丹師,醫道較之煉丹更好,連祖師都說我的醫道已經大成,但卻仍然束手無策。恐怕”

“這麼嚴重”

“是的,高燒不退,而且寧兒的身體有些古怪,我也說不出有什麼古怪,哎”三法長長嘆了口氣。

皇帝重重嘆口氣,面容悽然。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痛苦不是外人能體會的,即便他是皇帝,但也是父親,更何況是自己非常寵愛的孩子。

“我看看”餘宇沒有多想,直接走到李馨寧的床前,也沒人攔他。本來是李寅找他來的。

餘宇將耳朵貼近李馨寧嘴巴,他能清楚的聽見李馨寧不斷的叫著自己的名字。餘宇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割一樣難受。

他沒有說話,抓起李馨寧的手,然後一股真氣緩緩注入李馨寧的體內。

沒有反應

李馨寧還是原來那樣,手燙的嚇人。

“噫”餘宇試著不再用真氣,而是用場能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場能竟然不能自由的進入李馨寧的體內。

他眉頭微微一皺。